三人找遍了所有想得到的裴子牧能去的地方,都沒有他的消息。
就隨便找了個茶館坐下,張秋雅累的趴在了桌上說到:
“奇怪,裴大哥到底去哪了。”
白書文和張興義也皺了眉頭。
正當張秋雅頭疼的時候,張興義忽然怪叫了一聲,說到:“樹屋。”
“你說什麼?”張秋雅沒聽清。
“我說裴大哥會不會在樹屋?他現在沒有地方可去,至少得找個地方住吧,我爹他們把山裏的東西都搬出來了,樹屋就空了出來了,而且那裏也更方便打獵不是嗎?”張興義說到。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咱們去樹屋找找……”張秋雅說動就動,一口將把桌上的水喝了就要出城。
“等一下,走了一天了,咱們坐車回去。”看著張秋雅疲憊的樣子,白書文有些心疼,便提出來坐馬車回去。
張秋雅想都沒想就點了頭,她確實累了。
三人到了城門口直接租了一輛馬車朝著長寧村趕去,到地方就直接抄小路上山,往樹屋的方向去。
等三人到地方的時候,果然發現樹屋有人居住的痕跡,樹下還有燒過的柴火。
“還真在這,裴大哥,裴大哥……”張秋雅一看有人住的痕跡就大聲喊到。
張興義直接爬上樹屋去看了。
“沒人……”張興義站在樹屋門口喊到。
張秋雅停止了喊聲,說到:“咱們就在這等,隻要確定他暫時是住在這裏,那咱們就在這等他好了。”
“行,可是一般他進山打獵一去都是好幾天,咱們這麼等萬一他今天不回來怎麼辦?”張興義問到。
對啊,這是個麻煩,張秋雅犯愁了。
“這樣吧,待會看,如果他今天沒有回來,那晚上我和阿興在這裏等,你回家讓人給我爹捎個信兒,然後明天你再來。”白書文提議。
張秋雅想了想,也行,就同意了。
這個季節林子裏的蟲子還是挺多的,三人索性直接爬到樹屋上去待著了,這個樹屋當時為了存放的東西不被蟲子破壞,張秋雅特意調製了驅蟲的藥水將樹屋外圍塗了個遍,所以待在樹屋裏不用擔心會有蟲子。
三人大概等了兩個時辰,眼看天就要黑了,張秋雅都準備回家了,隻是剛準備動身就聽見了腳步聲,三人對視一眼,一起從樹屋裏出來,就看見裴子牧肩膀上扛著獵物出現在樹屋底下。
看到他們三個的時候還有些驚訝,隨即就有些尷尬的問到:“你們怎麼來了?”
三人從樹屋上下來,站在裴子牧旁邊,張秋雅出聲問到:“裴大哥,你是不是在怪我大姐說的那些話?”
裴子牧取下獵物的手一頓,回到:“沒有。”
“那你這段時間怎麼不去我家了?”張秋雅跟著問到。
裴子牧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低頭看到了手上的獵物,就隨口說到:“最近忙著打獵,所以沒去。”
“你說謊,我們三個今天早上把你送野味的地方都跑遍了,都說好幾天沒看見你了。”張秋雅承認她有些不依不饒了,但是為了張秋水,隻能這樣了。
張秋雅的話讓裴子牧一愣,隨即低下了頭不再理她了,態度似乎有些逃避。
張秋雅一看他這樣就來氣,繞到他身旁看著他說到:“你是不是以為我大姐說的那些話是針對你的,所以你才躲起來不見她的?”
見此,裴子牧換了個方向,張秋雅繼續站上去,裴子牧再換,張秋雅再轉,就這樣,最後裴子牧沒辦法,隻得停下來,說到:“我,我沒有,而且你大姐說的也是實情,是我沒本事。”
“我大姐那些話是說給孫王氏聽的,並沒有別的意思,你這麼躲著不見她,這段時間她都傷心死了。”張秋雅試圖給裴子牧解釋。
果然,裴子牧聽見張秋水為此傷心了,果然皺起了眉頭,問到:“你大姐她沒事吧。”
“哼,整天茶不思飯不想的,在廚房做個飯都差點被刀切到手指,你說她有事沒事。”張秋雅反問道。
裴子牧不說話了,過了一會說到:“我不是不見她,隻是如今我這個樣子,怎麼配得上她。”
張秋雅簡直要被他氣死了,直接怒道:“哼,當初是你自己死皮賴臉去求了韓老夫人把我大姐嫁給你的,現在韓老夫人點頭了,你卻因為這麼點事情退縮了,你說你算個男人嗎?而且當時我大姐要不那麼說,難道她還任憑那個不要臉的孫王氏作踐嗎?你就眼睜睜看著她被欺負連嘴都還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