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牧被她罵的有些難受,“不是,不是的,我沒有退縮,我是真心喜歡你大姐,想娶她的,我當然不想看著她就這麼被認作踐,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張秋雅問到。
裴子牧張了張嘴,最終化為一聲歎息,說到:“隻是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你讓我如何娶你大姐,更何況被孫王氏這麼一鬧,村子裏的人以後恐怕……恐怕……”
白書文聽不下去了,站出來說到:“裴大哥,過日子的是你和大姐,又不是跟村子裏的人過,而且你就這麼在乎別人怎麼說嗎?當初大姐被錢氏等人要拉去侵豬籠的時候,都敢大聲的承認那天跟你在一起,你難道還不如她嗎?”
“是啊,裴大哥,要真是這樣的話……那真是我們幾個看錯你了,師兄,阿雅,咱們走吧……”張興義一臉瞧不起的模樣看著裴子牧說到,然後喊著張秋雅和白書文就準備走。
白書文跟上,張秋雅對著裴子牧哼了一聲也跟了上去。
見三人真的要走了,裴子牧急了,連忙追了上去急切的說到:“不是的,我隻是怕她跟著我吃苦,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她跟著我會受苦的,我哪裏舍得她受苦。”
看著站在前麵的裴子牧,張興義把手背在背後衝後麵兩人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裴子牧將今天打來的獵物拿上,跟著三人就出了山,直接去了張秋雅家。
當張秋水打開門看見裴子牧的那一刹那,眼睛就紅了,但是強忍著沒有哭,因為張秋雅和白書文張興義也在門口,她沒法關門,就隻有自己轉身回了院子裏。
裴子牧也不管那麼多了,將獵物丟給三人就直接追了進去。
張秋雅看著地上躺著的野雞野兔什麼的,直接背了手就進門了,隻是方向卻是向著廚房的,白書文和張興義見了,連忙將地上的獵物撿起來跟了上去。
三人在廚房裏一陣搗鼓,等到時間感覺時辰差不多了,就聽見後院有腳步聲朝著這邊來了。
張秋水穿過前廳到了廚房的時候,就看見張秋雅和白書文張興義三個,一人端了一個碗站在廚房門口,個子從高到矮,這畫麵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張秋水忍不住笑了。
張秋雅看了看張秋水的臉色,雖然眼睛有些腫,但是看著她臉上的羞澀,還有後麵笑的狗腿的裴子牧,張秋雅知道兩人之間的誤會看來是解除了。
張秋水走進廚房,就看見一片狼藉,不由得說到:“你們三個就知道吃,看看你們把廚房給弄的。”
緊接著就聽見裴子牧諂媚的聲音:“別生氣別生氣,我來收拾我來收拾。”
張秋雅一邊吃一邊對著另外兩人擠眼睛,然後三人默契的大笑了起來,端著碗跑了,直接上了後院的亭子。
兩人和好了以後,裴子牧就是天天往張秋雅家跑了,村長知道了那天早上張秋雅家門口發生的事,就幫著裴子牧在村子裏安排了一間沒有人住的舊屋子暫時住著。
從此裴子牧就在村子裏住了下來,每天除了上山打獵,就是去村裏學堂教孩子們拳腳,村長見他教的認真,就直接讓他負責教孩子們一些簡單的功夫,用於防身,以便以後出去找活或者打工什麼的不被人欺負。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多月,辣椒已經陸陸續續的開始收成了,張秋雅讓人通知了柳掌櫃,就這樣每天迎客樓都會派人來村子裏收辣椒,陸陸續續的村子裏的人生活都變好了,也引起了周圍幾個村子的羨慕,大家就都想種這個辣椒。
隻不過今年就算再出苗也不能種了,這裏沒有大棚,到了冬天什麼菜都長不出來,更何況是辣椒。
有一天,張秋雅正在院子裏曬藥材,就聽見張秋水開門的聲音,還有人走路的聲音,步子聽著有些急切。
等到人走進後院了張秋雅這才看到,來的人居然是好久不見的柳連生。
柳連生三步作兩步的走到張秋雅跟前,還差點把她曬藥材的簸箕給弄倒了,幸好張秋雅扶住了,為此,張秋雅的眉頭不自覺地就皺了,問到:“你幹什麼呢,慢點別碰著我的藥。”
柳連生連忙讓開了幾步,確定不會再碰到簸箕了這才笑著對張秋雅說到:“鋪子已經裝修好了,人也找好了,現在就等你的火鍋底料和藥膳湯的方子了。”
張秋雅驚訝道:“這麼快?”她還以為至少得要個兩三個月呢,沒想到這才一個多月就都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