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速的流逝,轉眼間已經過了半個月的時間,而毛苗苗除了身體恢複了日常的機能以外就再也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了。
至於君無豔,就是每天喝茶曬太陽,偶爾處理處理煌涉閣的事務,然後每天在毛苗苗房間呆一個時辰。至於幹了什麼,嗬嗬……不知道。
在三天前,六耳帶著樂生拖家帶口的來了,當知道毛苗苗又嘎嘣了一次後瞬間狂暴,直接巨大化然後拆了城堡,害得所見之人以為魔獸侵襲了,直到君無豔的再三解釋,說是自家魔獸調皮,這是喜愛的證明,什麼的……才冷靜了下來。
而今天,早晨照例是起床吃飯然後曬曬太陽,就鑽到房間裏呆呆的看著毛苗苗發呆。
可是,這剛進去門就被輕扣了兩下,不用多想君無豔就已經知道了是翠兒找自己。而且此事一定很急,因為若是不急她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己的。
推開門,看著現在門口一臉嚴肅的翠兒,冷冷的開口問到:“何事?”
翠兒低頭,低聲回到:“主人,皇帝陛下有請,據說事關公主殿下與九兒姑娘。”
聽到這個,君無豔瞳孔一縮,強忍住自己那根本不受控製的殺意,嗯了一聲囑咐到:“好,我知道了。安排馬車,我這就去皇宮,照看好九兒。”
“是!”
………………
剛進入皇宮,就被一太監急急忙忙的帶著向後庭走去,目標為公主殿下的寢宮。而君無豔全程都是繃著臉不拘一笑。
等到了宮殿門口,腳還沒有站穩,就被撲過來的巫馬傲天哭爹喊娘的一把抱住然後往進拖,讓君無豔連拒絕的時間都沒有。
“無豔!你來了!快快快進來,你看看夢兒的模樣!”
巫馬傲天這半個月可謂是愁的頭發一把一把的掉,那天自家女兒給人家未婚妻下了毒後可真是把他嚇得夠嗆。說了給人家一個交代那肯定是要給的,至於為何拖了這麼久,這還得從半個月前的那天開始說起。
巫馬傲天拉著君無豔走進來,然後將他按著坐在了椅子上,就自顧自的開始講述起了自己這十幾天的頭疼經曆。
“那天,夢兒不是給你家未婚妻……嗯。之後我叫人將夢兒囚禁起來,並且告訴她若是不說那就不止禁足這麼簡單了,然後呢……”
君無豔淡然的拿起一個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捧著,吹了口氣散散熱,抬起頭看著巫馬傲天:“嗯,然後呢?”
巫馬傲天嗚咽了幾聲,撚起衣袖的邊角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然後哀怨的轉頭看了一眼貌似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的內殿,語氣低沉陰森:“然後,夢兒不知是怎麼了,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就站在院子裏大笑,然後一根一根的揪著自己的頭發,一邊揪著還說著愛,不愛什麼的……”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了,明明是那麼一個乖巧可愛的孩子,這半個月下來已經憔悴的不像樣。最為奇怪的就是她白天會嘶吼一天,到了晚上直接暈倒然後一覺暈到天亮,繼續吼。”
君無豔冷笑一聲,金色的眸子眯起,危險的看了一眼巫馬傲天,磁性的聲音聽在巫馬傲天的耳朵裏卻像是魔鬼的刀鐮:“所以,你要告訴我,說好的解釋就是這個嗎?巫馬夢雅,你的小公主,在殺死了九兒之後瘋掉了?”
巫馬傲天被嚇得退後幾步,哽咽了幾下,然後低頭不敢與君無豔對視:“朕也想問,可是什麼都問不出來啊!隻要我們夜晚將夢兒叫醒後詢問,她就會開始猛烈的咳嗽,導致我們一直詢問未果,什麼線索都沒有!”
“還用問嗎?凶手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為什麼……不殺了她呢?”
“君無豔!那是朕的女兒!”巫馬傲天一時間恢複了皇帝的威嚴模樣,對於他這種已經活了幾百年的人來說,重要的已經不是所謂的皇位,而是自己的家人!家人在怎麼出錯,那也是家人!
而君無豔,始終隻不過是一個外人……
君無豔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金色的眸散發著濃濃的殺意,那種毫不掩飾的殺意。隻是一眼,巫馬傲天就感覺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住,無論怎麼逃也逃不開。
一滴冷汗從額頭流淌而下,巫馬傲天忍不住動用了力量作為防護罩,直到防護罩包裹住了全身,巫馬傲天才鬆了一口氣,語氣再次變得不正經:“別告訴我你要殺了夢兒,夢兒可是我唯一的女兒,你認為我會允許你這麼做嗎?”
“嗬,那又如何?陛下,你似乎忘記了,九兒她是我的未婚妻。而且,我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