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惜緣在聽到君浩揚這句話後,立即轉向了他,帶著無限地委屈,對著君浩揚撒嬌著:“父皇……”
“好了。太子妃就禁足在太子府,思過吧。”君浩揚是見君應祁準備出聲,這才出聲阻止君惜緣的。
這個時候,最不宜出聲的就是君應祁。而君應祁自己自然也是知道的,若他此時出聲,幫不了顏妲昕,隻會更加讓她陷入更嚴重的後果,所以才會遲遲未出聲。
“謝父皇開恩,謝惜緣不怪。”顏妲昕跪下對著君浩揚行禮道謝著,後又站起身,拿起了自己麵前桌上的酒杯,對著君惜緣說道,“今日是我的過錯,我自罰三杯,以作對你的歉意。”
說完,顏妲昕沒去顧慮君惜緣是否領情,直接舉著酒杯一飲而盡,連連喝了三杯後,對君浩揚說道:“父皇,臣媳先行告退。”
見君浩揚點頭後,顏妲昕轉身就走出了這裏,至始至終,她沒去看君應祁一眼。可以說她不敢去看,也可以說是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不能看他。
顏妲昕走後,慢慢地,現場的氣氛回到了之前,大家似乎依舊有說有笑,仿佛方才的那一出完全沒有發生過似得。
大家一個個說著祝福著君惜緣和丞相之子李玉書之語,比如長長久久,琴瑟和鳴。又比如早生貴子。
挺著個微凸的肚子,程若儀也站起身,舉杯對著君惜緣:“惜緣,我祝你早生貴子。”
見她想要舉杯喝下那些酒時,程青蓉出聲阻止道:“若儀,有孕之人不可飲酒,嬤嬤沒與你說過嗎?”
程若儀這才想起了這件事,於是趕忙又讓人換了杯被茶,再次舉向君惜緣:“惜緣大婚太高興了,竟然忘記了這些事。惜緣,那我就以茶代酒了。”
“嗯。借你吉言。”君惜緣也舉杯說道。
坐在那一直不吭聲的君應祁,在聽到程青蓉的那句“有孕之人不可飲酒”時,抬頭看向了程若儀。而程若儀也被他這麼一看,臉上突然浮出害怕之色,趕忙坐在了位置上。
君應祁此時的思緒卻完全不在程若儀身上,就算程青蓉再怎麼不喜愛顏妲昕,倘若顏妲昕有了身孕的話,她不可能沒阻止方才顏妲昕連喝三杯酒的。
所以,顏妲昕說懷孕之事,也是騙他的?
君立荀一直在等著宴會結束之時,在結束後,他就回太子府,直接撇下了程若儀,往顏妲昕的房間而去。
剛踏入房間,見顏妲昕站在窗邊,直接過去將她拖出來,然後把她甩在了床上。自己過去抵製住了她,怒意橫生:“顏妲昕,你果真是用心良苦啊?他身體有恙,心疼了是不是?”
見她的雙眼緊閉,一副任他處置的樣子,君立荀的怒氣更加飆升,直接過去掐住了她的脖子:“生不成雙死不分是嗎?我告訴你顏妲昕,就算是死,你隻配與我不分,也是我君立荀的鬼。”
聽到這裏,顏妲昕突然笑了,睜開雙眼,看著君立荀:“太子的想象力真豐富,一句歌詞而已。倘若生不能在一起,死不分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