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隻是個詞而已嗎?”放開了顏妲昕,君立荀的臉上慢慢浮現出笑意,“你知道方才君應祁的反應嗎?想要替你解圍,卻最終也隻能隱忍,他,隻有隱忍的份。”
聽到君立荀這句話後,顏妲昕這才想起了某件事,她一心想著怎樣能讓他振作。卻不曾想過,這樣做,隻會讓他不再相信那晚她說的話而已。
如此說來,一切都白費了嗎?現如今,她隻求君應祁能夠明白她的苦心,能夠別再與君立荀做鬥爭。
方才,君立荀說他想要幫她,卻忍住了。如此說來,他多多少少是有些明白的。
漸漸地,顏妲昕那藥效的時辰到了,慢慢地閉上了雙眼,而今日與往日不同,她的臉上浮現著淡淡地笑意。
囚禁在太子府,對她來說倒也不算是個懲罰,畢竟,這段時候她也是很少走出這個太子府,也沒有再想從前那樣的心情到四處亂逛了。
上了早朝的君立荀,正滿臉笑意地往坐在亭子裏的顏妲昕走去,仿佛發生了什麼讓他值得高興之事似得。
老早就因為小月的提醒而看著往這裏走來的顏妲昕,很是乖巧地站起身,對著君立荀行禮著:“太子。”
走到顏妲昕的邊上,君立荀的笑容依舊,看著她:“想要知道我為何如此高興?”
“何事?”過去坐在了石凳上,顏妲昕轉頭看向了亭子外的花草,其實,她想要回答的是:沒興趣。
隻是,這段時間以來的日子,讓她忘記了原本的自己,也忘記了自己本身的一些想法,此時的她,隻記得如何能讓君立荀沒有怒意。
“今日君應祁沒上早朝,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君立荀臉上的笑意始終如一,還沒等顏妲昕提問,就自顧自地自問自答道,“昨夜,他與劉思益一同前往封寧城有名的妓-院。劉思益昨夜回府,而君應祁卻以千兩黃金買下了頭牌花-魁的初-夜."
靠著石桌上手,在聽到這些話時,整個愣了下,那雙手也順勢一個不留神的抵落石桌邊緣。原來,並不是不在意,而是她不願去想著這些事。也是她沒資格去在意了。
他去找誰,似乎不管她什麼事了。
想到此,顏妲昕的臉上也慢慢浮現出笑容:“如此甚好,至少證明他風寒痊愈了。”
是啊,顏妲昕如此安慰著自己,他會去尋-花問-柳,也似乎說明他身體不適已經痊愈了。更何況,既然她準備與他各不相欠,那他去找哪個女子,她已經在乎不了了。
“我都不知道,原來我的太子妃竟如此能壓抑自己。”見她如此,君立荀似乎是故意般,說道,“你相信,若此時我說有辦法讓你嫁給他,他定會休了陸芷姝?”
“太子太看得起我了。”顏妲昕的臉上慢慢浮現出無奈地笑,他真的會因為她而休了陸芷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