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來,事情一件接著一件,鍾山都沒顧上去細細想這些問題,即使想了,還沒時間去問這些問題。此時好多的問題如潮般一起湧到大腦裏,似乎要炸開一樣。鍾山不禁用拳頭狠狠的砸了砸自己的腦袋。
漿糊本身在這屋裏就感覺很是別扭,此時見鍾山像是中了邪一般,更是微微有些害怕,忙捅了鍾山一下,“鍾叔,你沒什麼事吧?”
“啊,嗯。沒事呀……”鍾山回過神來,看了看漿糊說道。
“走,出去吧。”鍾山又朝四周看了看,然後邊說邊朝院子裏走去。
漿糊緊緊跟在後麵。
鍾山到了院子門口,此時才注意那院門是從裏麵反閂的。便挑開,直接把門打開走了出去。漿糊緊跟上,在鍾山身邊念叨:“鍾叔,咱這麼給人家打開門,等人家回來了,就發現了。到時候還不把咱當賊啊?”
鍾山停住腳步,轉身對漿糊說道:“我倒是希望她快點來找我呢?省的我去找她了!”
漿糊撓著頭“哦”了一聲,不知道鍾山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漿糊,你說這院門是從裏麵反閂的,那這院子裏的人是怎麼出去的呢?”鍾山一邊帶著漿糊往西邊走,一邊問道。
“那還不簡單,和咱一樣,從牆上跳過來的唄。不過這家人也奇怪啊,出門從外麵鎖不就好了嗎,還幹嘛從裏麵閂住呢?這不是明顯要告訴咱們這家住著人了嘛。告訴咱有人吧,自己卻又不在。”漿糊一旁念念叨叨。
鍾山難得地拍了拍漿糊的肩膀,笑了笑。漿糊念叨的正是鍾山此時的疑問。鍾山猜測,這是她在暗示自己,讓自己來找她的。至於這人是怎麼出去的,可能院子裏還有什麼出口或者這人本就是身懷絕技,深藏不露。
“走,再回去看看!”鍾山感覺既然讓自己來找她,不外乎兩點,一是見到本人,二就是給自己看什麼東西。既然人不在,那東西已經在的,自己剛才一定是忽略了什麼東西。
漿糊一旁打了一個嗬欠。“鍾叔,咱不是剛出來,都看了個遍,還回去幹什麼?”
“你的鐵鍁忘那裏了!”鍾山打趣道。
“哎呀,還真是,剛出來的著急,竟然把人家的東西給落在那了。回去拿吧。”漿糊被鍾山這麼一提醒,還真是想到鐵鍁丟在了人家院子裏。
二人進了院子,漿糊徑直朝鐵鍁那走去。鍾山拿著手電筒,再認真的往四周掃射,看了又看,因為院子裏雜草豐茂,容易掩蓋隱藏一些東西,鍾山不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哎呦,我操!這誰陷害老子!”漿糊在牆角不遠處蹲在那裏大聲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