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叔,你可算是腦子開竅了,這麼好的東西你不用,剛才咱倆還費那麼大勁!”漿糊看到鍾山把藏魂瓶掏出來之後,喊道。
鍾山白了漿糊一眼:這漿糊說話越來越不著調了,不過貌似他說的也在理兒,對麵這女鬼的確是可以用藏魂瓶的,或許是因為它是張衛國前妻的緣故吧,自己竟到了現在才想起來。
那紅衣女鬼見鍾山掏出藏魂瓶,似是預感到危險一般,不再等待,放棄了漿糊而是徑直朝鍾山撲了過來,速度之快,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鍾山忙躲身,竟無時間掐訣打開瓶子。
漿糊見狀,忙舉著鐵鍁站到鍾山身邊,二人並肩麵對女鬼。
“這鬼娘們兒好像比剛才還快呀?”漿糊說道。
“你替我擋一下,我要把小七他們招出來對付他。”鍾山說道。
“好!”
話音未落,那女鬼又撲了回來,漿糊舉著鐵鍁,直接就朝它拍了過去,這一招還真是奏效,這女鬼似是怕那鐵鍁一般,竟然往回又躲了過去,站在不遠處,怒目而視。
“鍾叔,咱這東西還真管用!”漿糊舉著鐵鍁,嘿嘿地笑著說道,“你慢慢弄,不用著急,累了躺著睡一覺都行,這女鬼怕我手裏的鐵鍁。”漿糊說著,還特意把手裏的鐵鍁又舉了舉,似是發現了神器一般。
那女鬼見漿糊這般“猖狂”,直接朝漿糊奔了過來,漿糊鐵鍁又是一鏟,雖說再一次落個空,但是那女鬼又怕地退了回去。
漿糊見這方法如此奏效,而且一點兒不費力氣,竟然開始地哼地歌來。女鬼此時被氣的頭發倒豎,兩隻血紅的眼睛似乎馬上就要被瞪出來,舌頭也不再伸縮,而是齜著呀,露著白森森的牙齒,上麵沾著一些血紅的似血非血的液體。漿糊雖然看著惡心,但畢竟已經看了這一會兒,也算微微適應,女鬼這一醜態並不能再讓漿糊難以接受。
漿糊罵道:“臭娘們兒,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怕你呀?有本事你朝我這鐵鍁來,別往後躲呀?”
此時,鍾山已將小七等人放了出來,鍾山把情況簡要一說,幾個鬼便繞到了漿糊身邊。小七等兄弟在左,酒井琪子在右。
”看到沒?什麼叫美女?同樣都是女鬼,做鬼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人家是一朵花,你就是一坨屎呀!”漿糊一把扯過酒井,對著那女鬼罵道。本來他仗著女鬼忌怕自己手裏的鐵鍁,嘴已經不著調,此時見眾鬼都出來幫他,更加肆無忌憚了。
“好了,別罵了!”鍾山將小七放出來之後,才發現漿糊一直在咒罵那女鬼,連忙喝止。如果激怒這女鬼,那她的戰鬥力可能會成倍上漲,你豈不是更難對付?
但是,鍾山發現的有點兒晚了,女鬼已經被激怒,此時,正和漿糊小七等人,怒氣衝衝地相向而視,仿佛下一秒就要你死我亡一般。
四周的氣氛變的更加緊張,自從小七他們出來,這山腰的間的風就變大異常猛烈,鍾山知道,這是因為陰氣太盛的緣故,如果不是這女鬼太過厲害,鍾山並不想讓他們出來,畢竟在他們不屬於這個世界,如果不和生人在一起的話,問題還不大,但是和自己和漿糊在一起待了那麼久,影響則會很大,與人與自己,都隻有壞處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