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無所謂,到哪都一樣,睡破廟都沒事。”年華滿不在乎地說。倒是漿糊,聽鍾山這麼一說,言外之意是有搬走的意思,頓時一臉不開心,忙說道:“咱們幫了他家大忙,住幾天又能怎麼了?有吃有住,多好?”
鍾山也懶得和漿糊辯駁,便不再說話。
有話多說,無事少言。傍晚很快來到。
鍾山和老懶將想不在他家住的想法一說,老懶是一百個不同意。一再堅持之下,鍾山便也不好再推脫。鍾山和年華倒是沒什麼,最開心的莫過於漿糊和小懶。
晚飯之後,三個人便開始著手準備東西。老懶見也幫不上什麼忙,沒法插手,便獨自回自己屋裏去了。
鍾山說道:“務必要保證他們的安全,可不能讓他們受到牽連。”鍾山說的他們,便是老懶一家。
年華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弄了幾張靈符,塞到窗戶裏,門框上等等。
準備停當,三人便和老懶打了一聲招呼,便直奔張老大家而去。這張老二畢竟已入土,作為大伯哥在弟妹家呆著總是不好的。張老大便讓自己媳婦陪著弟妹,自己和孩子在家看家。
當鍾山敲開張老大的院門的時候,張老大顯得很是詫異,忙問:“你們怎麼知道我家?”
鍾山便說從老懶那問的。實際上剛到這村裏,夜晚就來過這裏了,這才幾天,當然記得路。
張老大將三人讓進屋裏,倒水沏茶,寒暄了幾句,便問道:“鍾先生,老二也下葬了,此時你們來,一定還有什麼事吧?”
鍾山端起茶杯,抿了幾口茶之後,說道:“你家的事情還沒結束。”
張老大似乎早有預料,對鍾山這話沒有感到半點詫異。也難怪,自己父親憑空被人動了手腳,這事很是明顯。
鍾山繼續說道:“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張老大忙說:“盡管開口,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你可知道你弟媳婦有夢遊症?”鍾山問。
張老大連連擺手,"鍾先生這話問的,我一個大伯哥,怎麼可能知道兄弟媳婦的生活呢?”
鍾山一聽也頓時感覺這話問的很不科學,忙尷尬一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們見到她夢遊了。”
張老大頓時瞪大了眼,直起身體。
鍾山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張老大講了一遍。張老大聽完,久久不語。
良久之後,才說:“我從你這話裏聽出來了,你的意思是說,她有問題?”
鍾山點了點頭。
“這怎麼會呢?鍾先生,這話可不能亂說,他兩口子可是好的很,老二死了這幾天,她可是都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張老大分明不敢相信。
年華在一旁說道:“所謂當局者迷,你看不到,但是我們可看得很明白。這樣吧,今晚你帶我們再去看看你弟妹,因為白天我們沒法看,到了晚上估計就清楚了。還有,今晚告訴你媳婦,好好留心於她,看看她到底晚上在做什麼。”
張老大猶豫了一下,站起身來說道:“好,就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