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前兩天花局長調查鼠患發生原因的時候,查出了花雅詩正在洗澡,還衣不遮體呢。”
“花雅詩是混血兒,長的很漂亮,村子裏的小夥子們有很多人都想看到洗澡。”
“唉,林邪他不會……”
“……”
林邪的心冷了下來,心中痛恨那個詆毀自己的人,不過他很冷靜,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聽著周圍響起竊竊私語的議論聲,林邪當即反駁道:“陳大哥,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村民們一愣,同時看向陸塵,停止了議論。
這時,村裏得知林邪醒來的村民們全都蜂湧而來,就連沒有入學的花雅詩,以及治安局長花大洋也都趕了過來。
沒錯,林邪昏迷的時候,花大洋派人全方麵調查了整整一天,最後還沒有得到結果,問花雅詩,她隻說自己在洗澡,然後看見了變異老鼠從下水道鑽進來,之後林邪就出現了……
花雅詩自然不可能將自己和楊文德趁著父親不在的時候在浴間中玩愛愛的事到處宣揚,即使他不覺得丟臉,也要為治安局考慮。
而花大洋雖然溺愛花雅詩,但卻隱約知道自己女兒彪悍情史,為此,他沒有追問下去,再問下去一定會引出一段讓整個村子都驚歎的曖昧傳聞,還是等著林邪醒來看他怎麼吧。
見林邪在院子裏高談闊論,花大洋很有耐心的沒有上前詢問。
溫柔和林凡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這是他們兒子最光榮的時刻,即便他們懂得林邪這個小子一向口無遮攔喜歡誇大其辭,但是為了兒子的前程,他們破例的沒有阻止。
“那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那位陳大哥並無壞心眼,隻是一向不善言辭而已。
林邪正義凜然的說道:“當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樣,我隻是路過,是路過。”他強調道:“身為新紀後的傑出青年,華亞洲基地大學附屬院校的優異生,木柳村的一份子,我有責任保護村子的安全。”
“那些該死的異種,它們絕不能傷害到我們的同胞,任何一個人類。”林邪慷慨激昂的說道。
“說的好。”人群中爆發出震天的呼聲,如雷般的掌聲旋即響起。
林邪握了握拳,繼續說:“我義無反顧的衝了進去,該死的異種已經侵略了我們微薄的土地,我知道不能讓它們衝出去禍害民眾,所以就讓王帥警告大夥,讓花雅詩小姐尋找草料和火,燒了整棟房子。”
花大洋不由一陣心疼,想起村中唯一一棟矮樓,他的家產,還有那些名貴的家具。
“這一點,花雅詩小姐親眼所見,她可以作證。”林邪拔高了聲調,然後彬彬有禮的鞠了個躬:“花大叔,請您原諒我的自作主張。”
花雅詩氣憤的雙峰亂顫,那白花花的肉團差點沒因為急怒而從拉低的衣領裏掙脫出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明明在偷看我洗澡,卻說的冠冕堂皇,可惡的林邪,你不得好死。
見花雅詩不說話,花大洋瞪了她一眼,花雅詩小臉瞬間蒼白,忍受著林邪那邪異的目光,再次為他證實:“他說的沒錯,當時很驚險,要是沒有林邪,我現在就是一堆白骨了。”
“嘩!”民眾們深信不疑,頻頻發出驚呼聲。
收拾村子的時候,民眾們看到整整近一百隻變異老鼠燒焦了的屍體,那是一場多麼慘烈的戰鬥啊。林邪身為新紀的青年,一個還有半年才成年的小夥子,居然麵對一個小規模的鼠潮,英勇無畏的保護了整個村子,這是一個多麼傑出、高尚、善良、勇敢的青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