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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的代價還不算高,透了氣喝了涼茶睡到淩晨大致上也就回複過來了。

準備趕早班車的方有容起得很早,把外賣放在桌上,等到盛則剛起床後想吃時候直接用微波爐旋一下就成。

親了熟睡的盛則剛兩口,趕上六點的早班車上,方有容回老家了。

……

和出處可見的新建的高樓華廈相比,縣裏的工廠顯出陳舊的老態,比廠子更老舊的是那些守著辦公室端著茶杯的幹部們。

主動跑過來幫著聯絡生意一腔熱情的方有容被直接視為有企圖的詐騙份子,氣急而笑的方有容反問,“請問,這裏有什麼值得被詐騙的?”除了老舊的設施和廠房外,這裏已經相當破敗了。

生氣?上火?那就算了吧,人微言輕也是理所應當,在社會大環境的影響下,生意場上相互謹慎不信任更是人之常情,也是,在這不誠信的經濟體製和不誠信的商業現狀下,由不得他們不懷疑。

雖然半信半疑,找會計簽字的專為廠裏送貨的一個人認出了方有容,在廠裏內銷相當重視的幾個鄉鎮,方家的油漆專營點也是廠子營銷部門重視的一個點。

專門跑鄉鎮送貨的走家竄戶對鄉鎮很是熟悉,鎮上的方家門市的三兒子是在大都市幹事業的人,這是鎮上人都曉得的,送貨的自然早就聽說過了。他確定了方有容的身份讓廠子的辦公室人員打消了緣原有的顧慮,早就聽說過了,把從船廠帶出來的關於那個大船廠規模和資料給科長過目,科長連忙找來廠長,最終把船廠對防鏽漆的工藝要求的資料給了廠長,“已經談妥了,在過年的假日後的第一個上班日把樣品送過去,隻要能通過對方實驗室技術指標的試驗,這筆生意就能成。”

看著這些滿張紙上專業的技術指標數據資料,傳遞著的幹部們並沒有方有容預先的歡喜。

“怎麼了?”

“事情是這樣的。”廠長幹咳一聲,“廠子不少設備都超過了年限,這些不是主要的,一直以來我們能生產的都是以留下的工藝產品,主要是沒有研究員,技術員都已經離開廠子了,要我們自主攻關,這個……”他點到為止的話讓方有容啞然,這算什麼?體會著不進取就會被淘汰的真理,方有容已經心疼起自己白花了的車票錢了,如今想幹一件實事怎麼這樣難?

“你在大城市經常走動,您有沒有什麼認識的技術人員?隻要能研發,研發的費用肯定會支付的。”看著啞然的方有容,廠長能判斷出這個商機是真的,緊緊捏著手中的資料生怕被搶走,渴望的盯上了半脫力的方有容。

搞化工專業的都不知道到什麼地方找技術員,他這個就在大街小巷亂竄的業務員能有什麼可認識的技術人員?

研究?——研究員?這個詞挺科學化的,科學?——科學家?

對了!拍案而起的方有容立即給張校長撥去了電話,張校長不是說他的那一位是科學家麼,那位科學家的學的行業是什麼?趕緊問問,算是病急亂投醫吧,逮著個思路就不能放過。

接到方有容電話的張校長已經在和船廠的人接觸了,對方的速度也很快嘛,看來張校長能接到這個業務的可能性很高,“啊?我家那位是學什麼的?他是學化工的,是化學家。”

學化工的,化學家!抓住了!雖然還吃不準,可也算是開啟了一個門路。在電話裏說不清楚,還是直接找到張校長本人見見那位化學家,進行麵對麵的請求。在都市中習慣於雷厲風行的方有容轉身就跑,廠長和業務科長跟著一起去。正好搭上長途,片刻沒停,立即往張校長所在的城市進發。

按照張校長的名片找到了學校。

噢!這是張校長的學校?這……是不是太大了?真是位有實力的實業家,握手的禮儀後直接進入話題,在車上已經和張校長進行了簡單的交涉,張校長答應著肯定幫忙,都是相輔相成的事情,在社會上混,靠得就是朋友。他們一到,旁邊的年輕小姑娘立即用掃描把專業的技術數據打出來通過網絡傳送出去,張校長的那位科學家伴侶目前在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