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別跟自己過不去。每個人都有這樣那樣的缺陷,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如此想來,不是為自己開脫,而是使心靈不會被擠壓得支離破碎,永遠保持對生活的美好認識和執著追求。
別跟自己過不去是一種精神的解脫,它會促使我們從容走自己選擇的路,做自己喜歡的事。
原諒生活是為了更好地生活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古人有古人的悲哀,可古人很看得開,他把人世間的悲歡離合比作月的陰晴圓缺,一切全出於自然,其中有永恒不變的真理,它像一隻無形的手在那裏翻雲覆雨,演繹著多色多味的世界,今人也有今人的苦惱,因為“此事古難全”。
苦惱和悲哀常常引起人們對生活的抱怨,哀自己命運,怨生活的不公。其實生活仍然是生活,關鍵看你取什麼角度。我見過幾位“麻將專家”,真正意義上的賭徒,他們無限沉溺於這種遊戲之中,自然應該受到道德譴責,可是人生又是什麼?從某種意義上說,難道不也是一場賭局嗎?用你的青春去賭事業,用你的痛苦去賭歡樂,用你的愛去賭別人的愛。要不怎麼有人說:“如果你覺得活得沒意思了,那就該死了。”(詩人顧成的話)
有沮喪失落的時候,我們對一切感到乏味,生活的天空陰雲密布,看什麼都不順眼,像T恤衫上印著的:別理我,煩著呢!生活中有很多時候令我們心情不好。麵對高考落榜,麵對失戀,麵對解釋不清的誤會,我們的確不易很快地超脫。但是人有逆反心理,更多的時候是“多雲轉晴”,憂鬱被生氣勃勃的憧憬所取代。煩些什麼?
你的敵人就是你自己,戰勝不了自己,沒法不失敗;想不開、鑽死胡同,全是自己所為。
沮喪的時候,退歸你生活的角落,去充電、打氣。選一盒錄音帶、京劇、越劇、歌曲、樂曲什麼都成,邊聽邊練毛筆字,書寫龔自珍的乙亥雜詩“霜豪擲罷倚天寒”,多帶勁!“不是逢人苦譽君,亦狂亦俠亦溫文”,多親切!你還是發泄一下,那就大聲唱出來:“我站在冽冽風中,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看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誰是天下英雄……”(取自歌曲《霸王別姬》)漸漸地排遣了沮喪,煥發了新的振奮激情,環視四周,發現一切正常,你的消沉、你的低落、你的怨憤沒有任何意義,既然如此,何不讓自己回歸正常?憑什麼總跟自己過不去呢?試試看,每天吃一顆糖,然後告訴自己——今天的日子,果然是甜的!
有時候,我們要對自己殘忍一點,不必過分縱容自己的哀憐,“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走出去或登到頂上去,你會看到另一番景象:“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李白《望廬山瀑布》)。
我們看清了自己,再來看生活,也許多了幾分寬容在裏麵,生活本身,並不是可以實現所有幻想的萬花筒,生活和我們是相互選擇的,不該過分計較生活的失言,生活本來就沒有承諾過什麼。
它所給予的,並不總是你應當得到的,而你所能取得的,是憑你不懈的真誠和執著所能得到的。
人類以熱愛生命為目的,人類中卻有另一部分人以獵取生命為職業,一位德國作家兼心理醫生,維克多·費蘭克,回憶自己住納粹集中營的生活時說:“人所擁有的任何東西,都可以被剝奪,唯獨人性最後的自由不能被剝奪,正是這種不可剝奪的精神自由,使得生命充滿意義且有目的……那一刻我所身受的一切苦難,從遙遠的科學立場看來,全都變得客觀起來。我就用這種辦法把自己超越;在困厄的處境,我把所有的痛苦與煎熬當成前塵往事,並加以觀察,這樣一來,我自己以及我所受的苦難全變成我手上一項有趣的心理學研究題目了。”這種方式值得借鑒。當我們憑窗而坐,靜觀一本關於戰爭或其他的書時,我們有什麼理由不快活,不滋潤?
原諒生活是一種積極有效的方式,原諒生活,不是可以淡漠所有的不公,不是為了超脫凡世的恩怨,而是要正視生活的全麵,以緩解和慰藉深深的不幸。相信生活,才能原諒生活,如果你的桅杆折斷,不論是你自己的錯,還是生活的錯,都不該再悲哀地守著蕩舟的孤獨。
請重新支起新的桅杆!
原諒生活,是為了更好地生活。
■
別跟自己過不去,也別跟生活過不去,沒理由不滋潤,不快活,關鍵是我們選擇什麼樣的角度看生活與看自己。我們有我們的悲哀,生活有生活的難處,應當學會原諒生活。
標準別定得太高
生活中,常常聽有人抱怨到活得太辛苦,壓力太大,其實,這往往是因為我們還沒有衡量清楚自己的能力、興趣、經驗之前,便給自己在人生各個路段設下了過高的目標,這個目標不是根據個人實際情況製定的,而是和他人比較製定的,所以每天為了完成目標,不得不背著責任的包袱去生活,不得不忍受辛苦和疲憊的折磨。
人首先要為自己負責任。有的人不看實際情況,要求自己必須考上名牌大學,必須學熱門專業,認為這是自己的責任,隻有這樣才算完美人生。許多大學畢業生不願去基層,不願去艱苦地區,就是因為他們人生的背簍中背負有太多的責任。這種以私利為出發點的個人抱負,已褪變為一個包袱壓在身上,讓人喘不過氣來。可有人卻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