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飛……”我不敢置信的盯著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臉上掩飾不住的震驚,算算日子已經三個多月了,我都差點已經忘記了這個人。
“先上車。”他指了指副座。
我繞過車頭,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他把車開到了一家星巴克門口,然後我們一起走了進去。
麵前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拿鐵,我拿著勺子心不在焉的攪動著,喬楚飛則直直的盯著我,一句話不說就那樣盯著,直到我被他盯的渾身發麻,才忍不住打破沉默:“看什麼呢?幾時回來的?”
他笑笑,“昨天回來的,正想抽空去找你呢,隻是還有些事沒處理好,今天碰巧在路上撞見了你。”
想起他父親的事,我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接下來說什麼好,倒是他灑脫,用手拍了拍我的頭,打趣的說:“我怎麼發現每次無意遇見你的時候,你都是失魂落魄的呢?剛才看你傻呼呼的走在馬路上,還以為是看走眼了呢……”
“我哪裏知道,為什麼總是讓你瞧見我不開心的樣子。”扔下手裏的勺子,我也很鬱悶。
“是因為江銘晟?”他試探性的問。
無奈的歎口氣,我點點頭,朋友本就不多,心裏又悶的發慌,有人願意傾聽也未嚐不好。
“這次我真的遇到對手了。”直視著他,我顯得很無助。
喬楚飛一邊喝咖啡,一直質問我:“你就那麼愛他?不愛不行嗎?”
我還是點頭,但並沒有告訴他,我是一個對愛執著的女人,要麼不愛,既然愛了就不能不愛。
“來茴,隨緣吧,得之你幸,失之你命,不要把自己逼的沒有退路。”
他這一句話仿佛擊中了我的要害,我一直都在逼自己,不管前方有沒有路,都逼著自己往前走“你家裏怎麼樣了?”故意岔開,我不再去談論那個令我窒息的話題。
“你都知道的,何必要問。”他苦澀的笑笑,我懊惱的想咬舌自盡,明知道他父親被關了,還去揭他的傷疤,其實我剛才想問的隻是他怎麼樣了,誰知道出口就變成了他家怎麼樣了戀愛的女人傻,被愛折磨的女人更傻。
“有沒有什麼方法能救的了你父親?”
我心裏愧疚的很,如果我能為他做什麼,我會毫不猶豫。
“怎麼?你想幫忙?”他戲謔的笑笑,也不知是故意逗我玩,還是說真的,總之我覺得是個可行的方法。
“方法是有的,就看你那有錢有勢的男朋友肯不肯費點心思。”
我愣愣的盯著他,不確信的問:“真的假的?費什麼心思?”
按照法律上來講,是沒有方法可用的,但若是講錢不講法,倒也真不是不可能。
“算了,你別亂想了,任何事有因必有果,強求不來。”
他灑脫的揉了揉黑發,一雙迷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窗外,若有似無的說:“春天不遠了。”
盡管喬楚飛不願意和我明說,我也確信隻要江銘晟肯幫忙,就一定能救的了他父親。
夜幕降臨,我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江銘晟經常住的地方,其實這個地方我是第一次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密空間,即使再熟,不到萬不得己,我也不想擾了他的寧靜。
我一直都知道他經常住這裏,這裏離他公司近,風景也好,他是個有品味的男人,住的地方自然和他的人一樣講究。
英式獨棟別墅,外加大型私人遊泳池,簡單中不失大氣,別墅內一片漆黑,可見江銘晟並沒有回來。
我掏出手機打他的電話,提示不在服務區,其實我來前已經打過好幾通了,回答我的都是這同一句話。
今晚江銘晟不會去碧水軒,我確定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他一定不會去的,所以我隻好等在這裏,蹲坐在他門前,昨晚沒有睡好,困意來襲,我漸漸沉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人輕輕的搖醒,睜開朦朧的睡眼,印入眼簾的便是江銘晟心疼的目光。
他握住我冰冷的雙手,責備的說:“你怎麼睡在這裏?”
他的手很溫暖,很溫暖,一直暖了到我心裏,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我的本意隻是想等他回來。
“你手機怎麼打不通?”我的鼻音有點重,嗓子也有點痛,看來我是凍著了。
他撫我站起來,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解釋:“下午有件急事我去了趟W市,飛機上沒信號。”
第一次走進他獨住的房子,我還沒來得及打量,他便把我按坐在沙發上,接著開了空調。
脫下外套,他給我倒了杯開水,然後坐在我旁邊,把我圈進懷裏,摟的緊緊的,仿佛要驅散我所有的寒意。
“冷嗎?”他輕聲詢問我。
“恩,有點。”他聽我說冷,加重了圈住我的力道,直到把我捂的暖暖的才鬆開了手。
待他一放手,我便直入正題:“能不能麻煩你幫個忙?”
他先少聽到我求他幫忙,所以感興趣的挑眉說:“哦,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