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回頭我告你侵犯他人身體!”
“跟我講法律?你在開玩笑?”塔苛一說,邊上那些看好戲掩嘴偷笑的男人們,紛紛大笑起來。
錢童兒臉一紅,想,跟這幫流氓講法律,會不會傻了點?
於是錢童兒翹起自己的中指,對著塔苛說,“有種你就下車和我單挑!”
塔苛聽著又笑了,“丫頭,你不會以為上次我讓你大背包了一回,你就天真的覺得自己本事很高?”
錢童兒臉一癟。她明白,這男人上回肯定是讓了她的!可是她就是氣不過啊!
她從小到大都沒被爸媽打過屁股,這男人是誰?憑啥打她屁股?而且還在那麼多人麵前,害她丟人!
塔苛看這野貓安靜了會兒,終於好心的放她坐回原位,還好心的把手機塞她懷裏,叮囑了句,“手機還你,記得別騷擾人家。”
“那我打個電話給我爸媽總沒問題吧?”
塔苛點頭說,“隨意。”
錢童兒憋屈的打了通電話給老媽,說,“媽,季小婉剛剛在路上崴了腳,我送她去醫院,季小婉她媽媽常年打牌不在家,沒人陪她過夜,今晚我就留在醫院裏陪她咯!”
電話那端傳來斐翠萬分擔心的聲音,說,“記得安全哦!”
“曉得的!”
錢童兒掛斷了電話,回頭就想,她今晚住哪兒?
就在她思考之際,塔苛吩咐了句說,“要是你沒地方住,今晚就去我們那兒窩一晚吧!”
錢童兒雙手捂住胸口,戒備的盯著塔苛問,“你想幹嘛?”
錢童兒總感覺這死光頭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塔苛看她這副樣子就想笑,“你的胸就跟沒發育好的孩子一摸一樣,不帶奶罩都看不出來,你用得著這樣子防備我麼?”
塔苛一說話,四周一竿子男人紛紛大笑。
錢童兒氣死了,這死光頭,這麼多男人麵前,都不知道要給人留點麵子的?她平胸又怎麼了?她平胸也是女人好不好?
錢童兒氣不過,一抬腳,就想踹爆這死光頭的蛋蛋。
塔苛眼尖,知道這丫頭爪子鋒利,早就防了她好幾手了,她這腳剛抬出來,就被他一掌抓在手裏,還不給她收回去。
“你娘的!放手!”錢童兒抽腳,可就是抽不回來。
塔苛本想收手的,可是他手掌心不小心摸到一塊肉疙瘩,就在錢童兒的腳裸後,塔苛抬起她腳板,湊過去一看,一條像小指頭一樣長的疤痕,暴露在他視線中。
疤痕?而且還剛好在腳裸後?
塔苛一愣,楞得他呆呆傻傻的。
“放手!臭流氓!死流氓!”錢童兒抬起另隻腳,繼續奮力反擊,一定要把這丫的蛋蛋給揣下來。
塔苛正在衝楞中,這一踹,被她給得手了。
“嗯——”塔苛一個悶哼!手就鬆開了。
這小野貓真的太難馴服了!這一腳也真夠用力的。
車上還有一群弟兄們看著,要是他吃痛叫出聲來,不就丟人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