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麵具人從監視器上收回視線,對林依依道:“全員失去意識了。”
“還有一個...大腦神經被鑽頭破壞,嘖嘖...成為傻子了。”
“很好。”林依依頷首,眼神冰冷道:“將他們轉移進‘祭台’上。”
“最終遊戲...要來了嗎?”慘白麵具裏,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出了興奮:“真是百看不厭啊!”
“依照與他們的約定,唯有在第四個遊戲解除隧道才能逃出生天,看來...都失敗了啊,所有人。”
她眼神輕挪,戲謔道:“唯一成功的那個...也自投羅網了。”
庫房的門被人粗暴推開,兩名身穿黑色鬥篷的人影拖著一人走了進來。
“咳咳...別推我,我自己能走。”
蘇明濤臉上有一些淤青,看來在來之前就已經受到了‘熱情款待’。
二人將蘇明濤無情摔到林依依麵前後,便退後兩步,如同保鏢般負手而立,似是在守衛後者安全。
“蘇明濤先生,關於您的到來,我表示極大的榮幸。”
林依依款款上前,蹲下身挑起他的下巴,極富有禮節道:“但我不明白,我已經對您展示了生路,而您...為什麼還要回來?”
“這還用說嗎?”
麵對林依依的挑逗,蘇明濤直視她的雙眼,一字一句道:“當然是要複仇。”
“勇氣可嘉。”
林依依讚賞的對他微笑著,而後站起來,一陣香風拂過蘇明濤鼻尖,她負手走向麵具人麵前的監視器中,淡淡道。
“既然您完成了我們的遊戲,那姑且可以算是...‘編外人員’了。”
“編外人員?”蘇明濤表情從憤恨慢慢變得錯愕,他在嘴中喃喃幾句後臉色大變:“難道在你身後...還有一尊龐然大物嗎?”
“考究的用詞,看來您收到了良好教育。”林依依點頭道:“不錯,我遵從於神教法令,才舉辦了這場遊戲。”
“嗬,當然,這隻是對外說法,而我們叫它...‘儀式’。”
她扭頭,一向冷漠的眼睛裏竟迸發出無以倫比的狂熱。
而蘇明濤看著他們的服飾,又環顧四周,一時間嘴中幹澀,居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良久,見監視器裏有幾名黑袍人分別將昏迷四人抬進一間屋子後,蘇明濤才艱難道:“什麼...儀式,需要靠殺人、被殺來進行?”
“這我就不解了呢蘇明濤先生,您所受到的教育裏沒有提及這些東西嗎?”
林依依頗為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繼而不屑道:“古往今來哪一個重要儀式不會沒有殺戮?據我所知,在南方仍有一些城市用活豬活羊祭奠河神吧?”
“可是...”
“您是想用‘人類是萬物之靈’這種蒼白言論來敷衍我嗎?”林依依見手下將四人安排好後,道:“我勸您別這麼做,否則我隻有兩個選擇,一是用神教無數教義生生砸死你,第二就是拔掉您的舌頭,毀掉您的聽覺,讓您用眼睛去親眼目睹世界。”
“鑒於第一個方法有褻瀆神教之嫌...”林依依欲言又止:“相信我,當洗腦的話語不再充斥於您的腦中,您一定會在以後的生涯裏豁然開朗。”
“我不想與你分辨這種話題。”聽到林依依那近乎威脅的話語,蘇明濤喘了幾口粗氣,眼睛通紅道:“我隻想為我父親報仇。”
“是你邀請了他,也是你的遊戲讓他喪命!”他怒吼道:“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付出代價?您的意思是...”
林依依霍然扭頭,一字一句回道:“你,是要審判我嗎?”
她一步步向蘇明濤走去:“你的父親,蘇斌是主動來找我們的,他跟其他參加者不同,因為這本就不是他的命運。”
她停頓片刻,直視後者雙眼,惡狠狠道。
“而是你的命運!”
“一個星期前,在一位同學的生日聚會上,在酒精的刺激下你夥同其他三名男生**了那名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