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上帝一定會打開一扇窗——要微笑不要愁苦(1)(1 / 3)

如果說二十世紀的成功要素是智能和學曆的高低,那麼,現在則要看心態的調整,換句話說,心態要比頭腦還要重要。

什麼是心態?心理學上的定義是:心理態度主要是指動能心素和複合心素所包括的諸種心理品質的修養和能力。換句話說,心態就是人的意識、觀念、動機、情感、氣質、興趣等心理狀態的總和,它是人的心理對各種信息刺激做出反應的趨向。簡而言之,心態就是個體麵對各種問題時,在心理上所引起的情緒化或策略性反應,是一種動態的價值和行為取向,集中體現為為人處世的態度。人的這種反應的趨向不論是認識性的、感情性的還是評價性的,都對思維、選擇、言談和行為具有導向和支配作用。所以我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人生的成敗有許多因素影響,但是起決定作用的就是心理態度。

作為一種精神狀態,心態不外乎積極和消極兩個方麵。積極的心態使人將注意力集中在有利於推動事物發展的積極因素上,能夠勇於承擔風險,盡快找出問題的解決之道;反之,消極的心態使人的眼光僅僅局限於那些阻礙事物發展的因素上,從而容易喪失前進的動力。心態消極的人看到的隻是眼前的淒風苦雨,心態積極的人則能看見烏雲後麵的太陽。

一個地質學家正值壯年,卻突然患了腿疾不能再奔走於江河山川。有人惋惜,地質學家卻說,這樣我就可以安靜下來讀書寫字,將平時的積累撰寫成文了。大名鼎鼎的比爾·蓋茨在回答——為什麼不追究遍及全球的私人盜用Windows係統的問題時說,你們隻看到這些私人的盜用,而沒有想到正是這些私人用戶托起了微軟的“殿堂”。結果,地質學家專心著作成就斐然,而比爾·蓋茨則在全世界築起了堅如磐石的微軟帝國。他們的成功,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得益於積極的心態。

人與人之間隻有很小的差異,但這種很小的差異卻往往造成了巨大的不同。很小的差異就是你所具備的心態是積極的、還是消極的,巨大的不同就是成功與失敗。

他們來自同一個地方,不約而同地決定去大城市討生活,起初,他們根據自己的同鄉的介紹,一個買的是去上海的火車票,一個買的是去北京的火車票。在候車室裏,他們緊挨著坐,在一塊聽周圍的人聊北京和上海的情況。聽人聊過之後,去上海的人想,還是北京好,掙不到錢也餓不死,幸虧還沒有上車,不然真就掉進火坑了;去北京的人想,還是去上海好,給人帶路都能掙錢,哪還有什麼不能掙錢呢?幸虧還沒上車,不然就失去了一次致富的機會。

於是,兩個人都想到要退票,可巧隻要一換票就能得到各自的滿足,於是原來要去北京的得到了上海的票,去上海的得到了北京的票。去北京的人發現,北京果然好。他初到北京一個月,什麼都沒幹,竟然沒有餓著,不僅銀行大廳的純淨水可以白喝,而且大商場裏歡迎品嚐的點心也可以白吃;去上海的人發現,上海果然是一個可以發財的城市,幹什麼都可以賺錢,帶路可以賺錢,看廁所可以賺錢。隻要想點辦法,再花點力氣就可以賺錢。

憑著鄉下人對泥土的感情和認識,去上海的人第二天在建築工地裝了十包含有沙子和樹葉的土,打著“花盆土”的幌子,把這些土兜售給了想養花又苦於找不到泥土的上海人。當天他在城郊之間往返了六次,淨賺了五十元錢。一年後,憑借“花盆土”的積累他竟然在大上海擁有了一間小小的門麵。在長年奔波中,他又有一個新的發現:一些清洗公司負責洗樓麵卻不負責洗招牌。他立即抓住這一空當辦起了一個小型清洗公司。後來他的公司有了150多名打工仔,業務也由上海發展到杭州和南京。

不久以後,他坐火車去北京考察清洗市場,在北京站,一個撿破爛的人把手伸進軟臥車廂,向他要一個空啤酒瓶,就在遞瓶時,兩個人都愣住了,因為五年前,他們曾換過一次票。

他們的故事很具有戲劇性,好像是由於偶然的事情,選擇了不同的城市而導致了他們人生這麼大的差別。其實,我們知道偶然的背後存在著必然,決定他們今日狀況的因素,恰恰是他們各自的心態。成功與失敗就在一念之間,就取決於擁有什麼樣的心態。

事物都有其兩麵性,問題就在於當事者怎樣去對待它們。強者對待事物,不看消極負麵的一麵,隻取積極正麵的一麵。如果摔了一跤,把手摔出血了,他會想:多虧沒把胳膊摔斷;如果遭了車禍,撞折了一條腿,他會想: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強者把每一天都當做新生命的誕生而充滿希望,盡管這一天有許多麻煩事等著他;強者又把每一天都當做生命的最後一天,倍加珍惜。

實際上,也確實不存在“絕對糟糕”的事情,客觀事物發生之後,是“好事”還是“壞事”,關鍵在於你怎麼去看它。

電影《芙蓉鎮》中的右派分子,前縣文化館館長秦癲子,向觀眾展現了他充滿智慧的生存謀略和樂觀的人生態度。電影中有這樣一個經典的情節:被打成黑五類的胡玉音接受改造,每天清晨到青石板街上和右派分子秦癲子一塊掃大街。一天秦癲子居然按華爾茲的慢三舞步動作教胡玉音舞動掃帚掃街,隨著“一二三,二二三;蹦擦擦,蹦擦擦……”的節奏,伴隨著掃帚掠過地麵的“刺啦——刺啦——”的聲響,我們既看到了他在逆境中的樂觀豁達,也看出了他奮力抗爭、尋求“詩意生活”的頑強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