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給我來這套,岑嘉嘉,我們現在是在演戲,當初來的時候就已經提前說好了的。”江天恒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一點想要看的欲望都沒有,他有點後悔,當初找了這個女人來演戲。“不要讓我後悔當初找你。”說完便開了書房的門,徑自離開了家。
岑嘉嘉還待在書房裏麵,還有點驚魂未定。
她緩緩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開始想著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得做一些調整才行。
不行,她得從沈悅那裏下手,單單從江天恒一方那裏,要成功的幾率顯然很小。
去試探一下也不錯,自己這麼賣力的演出,這女人卻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連賞臉都沒有。
她打開了書房的門,站在二樓走廊,往下看了看,注意到沈悅正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視。於是走了過去。
“沈小姐,好雅興啊,今天難得見你,還這麼悠閑的看電視。”岑嘉嘉下了樓,不客氣的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像是在自己家裏一樣,斜靠在沙發背上,翹著二郎腿,眼神都在沈悅那裏,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岑小姐。”沈悅隻是簡單的點了個頭,看起來像是在問候岑嘉嘉,其實懂的人一下子就能看懂,就算這是問候,沈悅這也是最淡漠最疏離的問候了,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想被打擾,現雖然是在看電視,但這也是在放鬆的一種狀態。
這個時候遇見這個女人,她怎麼可能會放鬆得下來,應該說是更辛苦了吧,因為要繃緊神經來與這個女人周旋,想起來就累。在外麵忙了一天,好不容易今天回來早一點,剛吃完晚飯,想要好好放鬆一下,這幾天是真的太忙了,她也知道,萬事開頭難。
回到家裏麵,見到這個女人,她才好像是回到了真正的現實裏麵了一樣,被徹底打回了原形。可能是她太忙了,忙得忘了這個女人的存在,忙得忘了自己現在在江家是怎樣的尷尬和難過。
“沈小姐,好歹咱們也在一個家裏麵住了這麼久了,你怎麼對我還是這麼冷淡?”岑嘉嘉套著近乎,笑得像是遇見自己親姐姐了一樣。
“岑小姐,請你自重,我們並不熟。”沈悅才不想拐彎抹角來假惺惺的那一套,她這幾天本來就忙,再加上實在是沒心情,所以,這就別怪她醜話說在前頭了。
岑嘉嘉是笑不出來了,她的嘴角僵了僵,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有人對她說“自重”這個詞,而且還是被兩個關係匪淺的人各自說,她的心情怎麼可能沒有影響。
“我們很熟,以後或許更熟,因為你永遠也不會忘了我。”她的確是話裏有話,旁敲側擊著這個女人。
“你知道嗎,我跟恒哥哥可是從小就一起長大的,我們互相了解,隻有我們彼此才是最適合的,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忽然和你結婚,在我看來,他的不近女色和冷酷無情都是有原因的。”既然都到現在的這個份上了,那就索性把話說開了,打開天窗說亮話,最好是沈悅自己主動放棄,免得她那麼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