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戈越已經離開二十多天了。我的心也漸漸地不安了起來。平日裏沒事兒就坐在莊子的門口,等待著白家這兩個兄弟。都去了那麼長時間了,也沒個信兒。恐怕是遭遇不測了吧。我心裏很是後悔。早知道就不做這個要求了。如果他們真的出了什麼事兒,我一生都要良心不安了。
“吳姑娘!”紫霜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了莊子。這幾日,我一直令她看著莊子前的路。如果姓白的家夥們回來了或者出什麼意外地話,讓她在第一時間稟報給我。
“怎麼?他們回來啦?”我興奮得問。
“不是。。。吳姑娘。莊主他們。。。”她突然哭了起來。
我的心跳當場停住了。隻覺得胸口憋得慌,好像喘不過氣了似的。我搖著頭,一連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怎麼會?他們的武功不是很好麼?不可能的!怎麼辦?都是我。。。”
“吳姑娘,你別急了?看你臉色不好呢!我先扶你下去歇息吧。”紫霜連忙上來攙扶我。我依著她慢慢的走回了屋子,躺了下來。我突然發現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我太壞了,竟然想得出這種條件。如今,我要怎樣才能回報――不!應該說是償還他們兄弟倆個呢?我發現自己全身都在顫抖,出了一身汗。我閉上了眼睛,想睡完午覺就會發現,這一切都是一場夢。迷迷糊糊的時候,我感到紫霜在用手帕為我拭汗。
“我不想的。要知道會這樣,我不會提哪些條件的。”我嘴裏念叨著,兩行熱淚滾滾而落。
“哈哈哈!”此時突然傳來一個笑聲。我一睜眼,隻見白家兄弟正麵帶笑容坐在那裏。“你。。。你們是來找我討命的麼?如果是的話,我現在就跟你們走。我真的不想你們死的。
“那好,你就拿你的釵殺死自己吧。”白子旬突然陰森森的說。我慢慢地拿下了發釵,看了半晌,手不聽使喚地在顫抖。我告訴自己可以做到的,可是卻十分害怕。雖然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可以讓我太過留戀的,可是我還是害怕。原來人真的是怕死的動物。“怎麼還不動手?”我又看了一眼不耐煩的白子旬。一閉眼,將釵插向自己的喉嚨。一個溫暖而又有力的大手,將我的手握住了。我睜開眼,看著白子翔正握著我的手。
“哈哈!”白子旬又笑了起來。這次,他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我未來的嫂嫂,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
“你在說什麼?”我愣愣的問。這時,白子翔一招手,紫霜走進了房間。她畏畏縮縮的看著我說“吳姑娘,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是二莊主讓奴婢這麼幹的。奴婢也沒辦法。”
“真的?你們沒死?”我還是有些遲鈍,上前又摸了摸白子翔的臉。是溫的!
“我們命大著呢!”白子旬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他,隻見他上蹦下挑地叫疼。“原來真的不是夢。”我怒氣衝天地瞪著他們“你們完啦!”我不敢動冷麵白子翔,隻好先對白子旬下手。
“啊!”白子旬輕鬆地躲過了我的一擊,連蹦帶跳地跑了出去。
我轉過身子,氣呼呼地看著白子翔“沒想到,你也和他一起整我!”
“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呢。”他突然笑了一下。“過來,我給你兩樣東西。”我站在原地不動,他隻好直接掏出了兩封信,遞了給我。
我接過信。第一封上麵寫的是修書,也就是我三個條件之一。而第二封上麵地署名是我。是哥哥的筆記!我拆開信封,讀了起來。讀完後,信從我手中緩緩飄落。裏麵的內容就是白子翔以越夏國使者地名義到大盟國講和。所以皇上不能把他怎樣。而他,真到哥哥的府上去給我提親了。鄭宇差點和他動起了手,不過皇上令人將鄭宇暫時軟禁了起來。我笑了笑,鄭宇這次可是顏麵盡失了。哥哥還解釋說皇上不能救我是因為國家常年征戰,國庫已空,不適宜再戰。尤其是為了一個女子。雖丟了一些顏麵,但是卻保住了一個國家。我笑了笑,這個交易很劃算!
“過兩日我們就成親。”白子翔說。這一次,我沒有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