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宇昊瞧她臉上為剛才舉止不雅而現出一抹紅暈,眼神也晃閃出尷尬之色,不由笑道:“看來你二哥說得沒錯,你是隨性之人,不懂禮儀規矩……好吧,既然你要安憩,本皇子勉為其難,做下好人,今夜就陪陪四小姐吧。”他說著,一隻手就開始解腰帶。
若染一見,驚得忙捉住了他的手,愕然道:“你想幹嘛?”
“就寢啊!”
“你要睡也不是睡這兒吧?”
華宇昊眨了眨眼,揮手點點室內豪華的擺設,正經道:“這是本皇子的寢宮,我不在這安憩,還要躺哪兒去?”
若染怔住了,這廝什麼意思?難道他把自己帶到這兒是存心要欺負她的?
華宇昊拿開她的手,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著腰間錦帶,眸光卻瞟著若染,見她立著不動,便微微一笑,又緩緩說道:“你說一個縱火的罪犯,還想安逸地睡在這,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說著,又撩了若染一眼,見她眸眼閃出一絲惱怒,他唇角的笑意深了,也詭異了,繼續道,“鑒於你是相府之女,又與我有著表親關係,本皇子也不想過於為難你,故今晚就罰你侍寢,你說如何?”
說完,他解下的錦帶一甩,箍了若染的小腰拉到了身前,一指勾起她小巧圓潤的下巴,盯著她清亮如玉的黑眸,曖昧道:“四小姐,你可聽清了?本皇子想寵幸你。”
若染大膽地迎著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小嘴一張,無聲地說了一句:“聽清了,你皮癢了呢。”
“你說什麼?”華宇昊隻見她兩片粉紅的唇瓣輕輕地一張一翕,卻聽不到聲音,正疑惑呢,不想兩隻腳忽而一重,繼爾疼痛傳來,他驚得鬆了手上的錦帶,若染的身子卻跳躍了起來。
“叭叭”兩下,華宇昊的腳背再次受到她猛烈的“襲擊”。
“舒服吧?”若染雙腳踩住他的腳,這樣子,倆人的身子又貼得很近,彼此能聞到對方的呼吸,華宇昊因著男性身體特殊,聞吸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女馨香,一時沒控製住它的本能反應,腰間熱流一衝,下腹一熱,白皙的臉上就泛出了紅暈,雙手情不自禁地就要去摟她的腰,可手還沒碰到,若染右腳膝蓋往上一頂……
“唔!”華宇昊還沒有徹底渾鈍,覺察到衣袍拂動,他的身子反應敏捷地朝後一躬,若染的膝蓋偏了。
“嘿嘿,想不到你這個四小姐還真敢以下犯上啊?你就不怕我治你的罪嗎?”華宇昊跳開一步,看著若染,眼裏流露出玩味的笑意,語氣卻夾帶了威脅。
若染鼻子一哼,淡然道:“本小姐即是罪犯,皇子殿下何不送我去宗人府?為何以權謀私,把我關在此屋,還要我侍寢?南華國哪條律法規定是如此處置一個女犯人的?”
“好厲害的嘴,你不是不懂法嗎?這會子怎麼跟本皇子談起律法來?”華宇昊覺得今夜呆在茗香閣不會再枯燥乏味了,就與她鬥嘴鬥氣,也挺好玩。
“就因不懂你們南華國的法律,故而想問個一二。”
“你們?哪道四小姐不是本國人?”
若染一愣,自知失口,忙轉而一笑,睨著華宇昊:“殿下你說呢?若我不是本國人,你便不可處置我了。”
“此話怎講?”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一國的法律自然適合本土人民,就如一家的規製隻能製約他一家人一樣,若我不是本國人,殿下要處置,還得呈交公文給我國,告知我在南華國所犯的罪行。”若染淡定又清晰地說著。
“如此說來,我還不得不承認你是本國人了……嗬嗬,繞來繞去,你是說我多此一問,四小姐,算你說得有理,那就不用你侍寢了,暫且就順應你今晚的著裝,做個丫環吧,來,幫我寬衣。”華宇昊站直了身子,張開了雙手,見若染未動,他又朝她挑了挑眉,然後微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