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1 / 1)

第一章:回憶

16歲那年認識了老公,傻傻的她每天跟著27歲的吳吏嘻嘻鬧鬧。翹課,打架~媽媽又對她無能為力。一步步的陷入了吳吏精心的陷阱裏,初中還沒有畢業他們就發生了關係。

何菲和吳吏已經在一起兩個月了。兩個月不能表達得完膩人的愛,但兩個月足以製造改變個人世界的炸彈。晚上兩個人甜蜜過後躺在被窩裏吳吏擁著何菲。何菲吱吱嗚嗚的把頭塞到被窩裏說著什麼。吳吏以為何菲興致漸濃又要棲身而上。何菲推了一下說:“等等,我想~”吳吏沒有聽清楚也猜不透何菲是什麼意思就把何菲從被窩裏拉出來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問何菲是不是想要什麼東西了。何菲無奈的把吳吏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說:“10天過了,我想去醫院。”吳吏猛地做起來拉著何菲就問:“你沒有吃藥嗎?”何菲說藥早就完了,她一直沒好意思問他要,也不敢去買,就有半個月沒吃了。吳吏氣的直錘床,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裏聽不清楚的嘰裏咕嚕著。何菲看著他覺得好可怕,之前的他不是這樣的。她拉了拉被子縮在床翼上淚眼婆娑的看著吳吏卻又不敢大聲哭出來。他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是真傻還是怎麼了竟然沒吃藥也不告訴他。何菲也不相信自己會懷孕,自己那麼小怎麼可能懷孕呢。但吳吏買來的驗孕紙清清楚楚的宣告了她的不幸。

小普及下下

中國傳統家庭總是回避這個敏感而又無法躲避的問題。老一輩的人從來就不會給孩子們講‘性教育’和‘兩性關係’,而孩子們總是對這些又很好奇。當孩子們問起父母他們是哪裏來的時候,父母一致的答複是哪哪哪撿來的,之後也就不了了之了。就像我堂弟小時候問他媽媽:“媽媽,我是怎麼來的?”我伯母就說她在種地的時候撿的。堂弟接下來的話更是對傳統家庭性教育的有力提問:“那我的小雞雞也是撿的嗎?”伯母笑的前仰後合拍著他的屁股就說是她在哪哪哪給種的,等長大了媽媽給他安上的。而學校也從不會針對這個話題為學生們專設答疑解惑的課題。大多數的學校生物課上老師們在講到這一節的時候會放下書對堂下的學生們說:“這節課自己看。”即將進入青春期和已經是青春期的孩子們或多或少的會私底下談論這些問題,也導致他們不能正確的看待類似的事件,更有一些孩子們乘著叛逆期青春的懵懂以身試法。而何菲就隻是其一~這種事情屢禁不止,試問這是誰的責任?家庭的還是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