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心的婚嫁(1 / 3)

自兩個月前做了流產,何菲的身體一日比一日消瘦。吃了吳吏給自己的打胎藥後也沒有去醫院檢查。當每個月來例假的時候總是疼的站都站不起來,更別說去上學了。急得何菲的媽媽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可怎麼拉抱何菲就是不去醫院。爸爸去請的大夫何菲也不讓靠近。本就瘦弱的母親被何菲嚇得那幾日老是哭哭啼啼的,心煩的爸爸也不好發作更不好意思主動地去關心照顧。幸虧隻是疼幾天就沒事了。貪嘴的孩子總像老人說的記吃不記打,每次例假一過何菲就和吳吏出去又會胡吃亂造。

眼看上次事件已經過去了五個月,兩人都以為沒事的時候,何菲又出事了。大量的體力活動會暴露一個人的身體素質以及存在的隱患。勞動節的時候老師給何菲分了10棵樹。她和搭檔好不容易完成任務。當天活動結束後何菲就回了家身體已疲憊不堪。何母了解事情後就抱怨學校給孩子的任務太重了還準備打電話投訴老師。在何父的勸解下何母最終罷休,急急地給何菲熬了紅棗雞湯讓她喝了後去休息了。但這才隻是噩耗的開始。

第二天下午有一節體育課。體育老師每節課都會要求學生們跑五圈天當做熱身好做課上訓練。身體已經極度吃不消的何菲隻好硬著頭皮跑圈。兩圈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兩腿打顫肚子開始疼了。三圈的時候她隻覺得眼前星星亂飛耳朵嗡嗡的響。兩隻手失去知覺似得亂抓,意識漸漸模糊了。躺下的那刻她看見天上的白雲使勁的轉圈圈跟坐了旋轉木馬一樣,腦袋死重死重的。同學們像被捅了的馬蜂窩四散開了之後又馬上的和體育老師把何菲送到了校醫務室又叫來了班主任還通知了家長。做檢查的醫生猶猶豫豫的走出醫務室惶恐的叫走了班主任和體育老師到醫務辦公室說話。臉上怪異的表情嚇壞了班主任。體育老師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下糟了自己要被學校通報批評了,這可能還不是最嚴重的,他恐怕還要吃官司。要是遇到一個難纏的家庭他就是丟工作的節奏都會壓製不了事態影響的減小。心傷的體育老師趕緊追問到底是怎麼了看自己能不能得到家長的諒解學校的理解淨量減少自己的承擔份額。醫生說:“這可怎麼辦,孩子在我們眼皮底下出了這樣的事學校要怎麼給人家解釋啊。天天在學校怎麼會出事呢!罪孽啊,孩子還那麼小不是人的東西怎麼下得了手啊。”體育老師更是惶恐不安的走來走去。急的班主任催著問到底是什麼情況。醫生做看看右看看小聲的說:“天哪,孩子太小了可是都一個月多了,身子看樣子也撐不住了,萬一要是嚴重的話就會有生命危險的。”班主任又催著問到底怎麼了。無奈的醫生隻好如實回答:“血檢報告顯示呈陽性。”班主任和體育老師像一灘泥一樣一個攤在了椅子上一個靠在了牆上,兩人目光直勾勾的望著醫生。醫生臉色難堪的又說了一句:“從目前的體征和生理反應來看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有遺留性和並發症的可能。”說到這醫生無奈的低下頭歎著氣問班主任怎麼辦。她的建議是馬上轉到醫療水平高的醫院去救治。傻掉的班主任和體育老師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怎麼辦。醫生急的直接走過去晃了晃班主任讓拿主意,再拖延就真的出事了。班主任抓住醫生的手問:“我現在應該怎麼辦?”醫生建議班主任馬上向學校彙報並趕快聯係家長把孩子送去醫院。班主任一聽急的說:“就是把我撕成八半我也來不急做這麼多事情啊。這樣好嗎?你”說著就指向體育老師:“去給校長彙報,我們兩個送她去醫院。”他說完抱著頭就跺腳還不斷的念叨:“一會兒家長來了還不把我吃了啊,天哪,這都什麼事啊。哪個王八蛋幹這麼缺德啊。”醫生急的直跳:“都還在這幹啥,該幹嘛幹嘛呀,別真出事了。”體育老師回過神兒來撒丫子就跑,急速往校長處奔去。不愧為醫生,摸過死人解剖過屍體,經過專業的訓練心理素質就是比一般人強。醫生一把拉住班主任就往檢查室拽。班主任跟個遊魂一樣就嗤踏嗤踏的跟著。走到檢查室,班主任呆呆的站在病床旁邊疑惑,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臉色慘白嘴唇發紫的平常活奔亂跳的姑娘。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會發生在自己學生的身上。呆呆的他思緒都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醫生過去扯了扯他的衣角,維護著這已經受傷了可憐的何菲的尊嚴。兩人合力把何菲輕輕地放在了急救擔架上,準備往醫院送。在醫生向兩位老師說明情況的時候醫生的助理已經給何菲打上了點滴並且還叫了救護車。把何菲送往醫院的校長也趕過來了,大家臉色凝重的緊盯著何菲的生理反應。哪怕是何菲小小的哼一下大家都覺得被掛在了懸崖上。校長千叮嚀萬囑咐的對著兩位老師和醫務人員說千萬保密,一會遇到家長千萬穩定情緒盡量把家長帶到隱蔽的地方告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