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薩達姆我怕誰——薩達姆·候賽因3(1 / 1)

我是薩達姆我怕誰——薩達姆·候賽因3

我倒下也不會屈服

海灣戰爭薩達姆一敗塗地,共付出2萬條生命和2000多億美元的代價。戰爭,使薩達姆得不償失,令伊拉克走向崩潰的邊緣。從此伊拉克人民陷人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盡管目前薩達姆似乎還穩坐釣魚台,但他正坐在沉睡的火山口上,隨時都有粉身碎骨的危險。

要想進人薩達姆的辦公室,必須先穿過好幾道類似於機場安全設施的安全圈、紅外線檢查、搜身、攜帶金屬檢查等。進人總統府的參謀部軍官不得帶人武器。但薩達姆本人腰間卻始終掛著一隻手槍。

“薩達姆簡直是個偏執狂!”20多年前曾為薩達姆治病的英國醫生這樣形容他,“他很害怕被人毒殺,我不得不反複向他解釋,搞陰謀不是我的職業。”應當說,為薩達姆診病是很不容易的。他很少與人握手,從不親手接觸郵件,看文件隻是影印件。所有的食物都需保嫖事先品嚐。據說,有一天,一名部長在被迫脫光衣服、洗了澡以後才得以拜見他,因為保安部門懷疑他攜帶病毒。

如果一個人讓自己的欲望扭曲了,他就會損害自己的心理健康。一個真正有成就的人會以事物的真實麵目看待它,而不是按自己所希望的樣子來看待它。一般有不安感的人總有一種力量的需要,不過這種要求可以有多種不同的表現方式,比如過分的野心、過於衝撞、占有欲強、過於爭強好勝、易產生偏見及仇恨等。薩達姆就有一種“無法控製的、固執的、強迫的、無理性的”需要,他把這種需要轉化成一種力量,而他就是在不斷掘取力量的過程中愈發失去了理智。

薩達姆最怕親人背叛他,1995年他的兩個女婿卡邁勒兄弟曾叛逃到約旦,後來兄弟倆表示悔過,但薩達姆沒有放過他們,卡邁勒兄弟在回國不久後被殺,其家族共有40多人死亡。

眾叛親離使薩達姆愈加失望,但最讓他痛心的還是他的兒子烏代。

1991年戰敗後,薩達姆變得越來越內向。他的核心集團縮小為隻有幾名親信。但是,薩達姆不僅再次牢牢控製了伊拉克的政權,他還開始了建造精美府邪的計劃。烏代也因此發了橫財,從聯合國實施禁運後出現的黑市上賺取了數百萬美元,而他每天從威士忌、香煙和非法石油貿易中也能夠撈取40萬美元。

烏代越來越為所欲為,甚至敢於同薩達姆分庭抗禮。其實,烏代自從懂事以後,就打心眼裏瞧不起他的父親。薩達姆性格古怪,做事乖戾,令烏代很難理解,也滋生出對他的不滿,但同時他也一脈相承了父親的惡習,獨斷專橫,心狠手辣。薩達姆對這個不削L子大為不滿,總想方設法地對其進行削權。

1996年12月的一天,烏代乘車外出時,突然遭到一夥不明身份的人的暗殺,結果傲慢的烏代身b連中呂槍,差點兒一命鳴呼。薩達姆竟一點兒也不同情他。次年6月,烏代傷愈出院,但已終身殘廢,坐在輪椅上再也無法趾高氣揚了。這大大削弱了他的政治力量,他再也不能隨心所欲地駕馭伊拉克了。

1997年11月,伊拉克在聯合國武器核查問題上與美國發生對抗。在這種情況下,烏代寫信給薩達姆,請求他的原諒。薩達姆似乎有些可憐他這個兒子,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因此,薩達姆讓他掌管了一支3萬人的民兵。

烏代也許會回到權力的陣營,但是,他的性情可能從此再也無法調和。據說,他對庫賽非常生氣,因為庫賽掌握著負責薩達姆一家安全的保安組織,卻沒有抓住開槍打他的人。沒有人能夠排除薩達姆家庭中再次爆發兄弟閱於牆的可能性。

如果發生的話,那將是爭奪薩達姆的繼承權。

作為中東軍事巨人的伊拉克消失了,建立阿拉伯世界新秩序的夢幻徹底破滅了,但薩達姆奇跡般地控製住戰後伊拉克的局麵,仍在進行著最後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