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旁的椅子上,正準備坐下時,一股鬥氣襲卷而來。道道衣服的撕裂聲響起,等到她回神之後,她的身上已經連塊遮羞布都沒有了。
“去洗幹淨,千萬別讓本王在你身上聞到其他男人的味道,否則……”
剛才她與司澤雲靠得那麼近,還被司澤雲抓住了胳膊,她的身上不可能沒有沾染上司澤雲的味道,這對於他來說絕對是無法忍受的。
他的女人,身心都必須屬於他,誰想染指,他定要讓那人死無葬身之地……
“千歲爺,我真想叉死你……”
夜夕煙隻覺得又羞又惱,這隻妖孽到底是有多無恥,二話不說就撕碎了她的衣服,她連罵他祖宗十八代的心思都有了。
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胳膊終究還是擰不過大腿的,夜夕煙隻得朝一旁的浴室走去,每走一步她都覺得自己想吐血。
“夜夕煙,你身上你的每一處都是本王的。下次若再被別的男人碰到,本王先剁了那個男人,再剁了你……”
司雪弈冷哼了一聲,完全不理會夜夕煙鬱悶的心情。要不是他的潔癖實在太嚴重,他會直接將夜夕煙壓倒在浴池裏一點一點的替她清洗。
這個走到哪裏都能招惹事端的女人,他是不是該拿根繩子拴著她,才能有安穩的日子過?
正在思慮之間,浴池裏傳來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將他的思緒打亂,讓他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二十分鍾之後,夜夕煙從浴室裏出來了,帶著一地的水珠,徑直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過來……”
司雪弈收回了自己的思緒,直接忽略了她臉上的陰冷。對著她揮了揮手,寡薄的唇瓣輕輕的扯了扯。
與生俱來的優越感,讓他已經非常習慣用命令的口吻說話,哪怕是麵對他最在乎的女子。
“千歲爺,我不是你養的狗……”
夜夕煙冷冷的斜睨了司雪弈一眼,整張臉都差點扭曲了。一直壓製著的怒火,也在此刻瞬間爆發。
這隻妖孽到底將她當成什麼了?瞧瞧他那副高高在上的賤樣,實在是太將他自己當回事了。
“你要真是本王養的狗,本王也就省心了……”
聞言,司雪弈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有些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大手一揮,一股強大的鬥氣蔓延開來,將夜夕煙瞬間扯入懷中。
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撫著夜夕煙還在滴水的長發,絲絲熱氣從指間冒出,蒸發著夜夕煙長發上的水滴。
“千歲爺,我真是受夠你了……”
夜夕煙在司雪弈的懷中抬頭,一把揪住了司雪弈垂落在額前的墨發,咬牙切齒的低吼了一句。
這隻妖孽霸道得令人發指,她真是恨自己,誰不招惹怎麼偏偏就招惹上了他。她不是在給自己找麻煩,而是在格自己找罪受。
“那你也得繼續受著,這輩子都得受著……”
司雪弈也不理會她的張牙舞爪,惑世魅眸流轉出幽幽的光芒,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直接將盛怒中的夜夕煙壓住了。
自從遇見了夜夕煙,他就如同是一隻剛剛被放出來的猛虎,恨不得將夜夕煙拆了。
“你……恩……”
夜夕煙的思緒有瞬間的斷點,等到他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動彈不得。
她有些惱怒,張嘴試圖狠狠的咬這隻得寸進尺的妖孽一口,卻早已被這隻妖孽識破她的意圖。
他已經狠狠地吻上了她。
她手腕上的日月鐲微微的顫抖著,白色的光芒時隱時現,最終還是無奈的消失了。
這一吻吻得頗有點天荒地老的感覺,直到元若初感覺到自己嚴重缺氧,隨時都有可能昏迷過去時,司雪弈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她的唇瓣。
“女人,你是本王的……”
司雪弈鎖著夜夕煙小臉上的淡淡紅暈,一聲輕語低喃,已經將他的心聲表露無遺。
他每次親吻這名女子的時候,腦海中都會生出一種想跟她天長地久的感覺。她就如同一朵罌粟花,在他的心間綻放,永開不敗。
“為了讓你死心塌地……本王決定先下手為強……現在就要了你……你可以反對……但反對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