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袒露胸懷,在一起就在一起(1 / 2)

而這裏,郝瑩是那隻貓,尚竹韻是那隻老鼠。

尚竹韻被挑的憤怒異常,出手的節奏也亂了,雜亂無章的揮舞著,郝瑩見狀,無意與之糾纏,所以輕飄飄的拍出一掌,正中尚竹韻後背,尚竹韻就像那深秋的落葉一樣,無力的摔落,口中溢出鮮血。

“嘖嘖,好難看。”郝瑩皺了皺眉,嫌棄的說道,然後對著西門絕,隔空解開了她的穴道,然後對著他們說道,“她是景黎的救命恩人,我不好對她做什麼,但你們必須關著她,她的武功路數跟朝廷的那個被我打死的將軍有點相像,我怕她是朝廷的人。”郝瑩看著不遠處伏在地上的尚竹韻,眼神複雜,她怕,景黎心中的痛苦,有她的參與。

“那……我們可以走了吧?”西門絕小心翼翼的問道。

“走吧,今兒個本姑娘沒心情。”郝瑩揮揮手,示意他們走吧。“小綠,回來吧!”

郝瑩手腕一抬,小綠就趴在她的手腕上了。

郝瑩目送著他們帶著尚竹韻離開,然後自己又回到了墨閣。

郝瑩站在床邊,看著熟睡的墨景黎,笑了笑,以後,你不會再是一個人了,有什麼痛苦,我可以幫你分擔。郝瑩看著墨景黎的眉眼,心裏默默的說道。

有些人,你看一輩子,卻忽略一輩子,有些人,你看一眼,便惦念一生。

郝瑩走到桌旁,坐下,將手放在上麵,又將腦袋擱在手臂上麵,她有點累了,所以睡著了。

“玉娘,瑩瑩說的話可信嗎?”西門絕和陳煜良將尚竹韻送回她自己的住所,找了個大夫之後(尹暨雖然是醫生的職業,但他並不為全莊的人看病,所以景黎山莊還有其它的大夫。),他們又回到了大廳,兩個人商量道。

“不知道,派人去查一下吧。”陳煜良喝了一口茶,搖搖頭,說道,“不過,我發現她與五嶽劍派似乎有聯係。”

“什麼?”西門絕震驚,這,與皇宮有牽扯,與五嶽劍派也有,她到底是什麼人?很值得探究。

“上次瑩瑩在客棧與景黎相遇之後,尚竹韻便放飛了一隻鴿子,鴿子飛的方向是五嶽劍派那邊。”

“她想裏應外合嗎?就憑她?”西門絕質疑。

“我也有這個疑問,但是瑩瑩不是說她的武功路數有些像皇宮某位將軍的嘛,這樣一聯係,也許就有可能。”

“你是說朝廷和五嶽劍派聯手?”西門絕似乎懂了,“真是卑鄙。”

“好了,我們現在看好尚竹韻吧!天都快黑了,好餓啊,我們去吃飯吧!”

“好啊!”就這樣,這兩隻在討論了一會兒之後,就是解決人的三急了,真是節操無下限啊無下限。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天愈晚,夢愈深,郝瑩還沒有要醒的趨勢,倒是墨景黎,他醒了。

他有些迷茫,頭很痛很痛,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自己放縱了很久了吧,自從報了仇之後自己就沒什麼活下去的念頭,隻是自己失散的弟弟一直牽絆著自己,後來,出現了郝瑩,他知道,他不能,甚至是不配與郝瑩在一起,自己的身體太髒了,根本不配,所以他才趕郝瑩走。

想到郝瑩,自己喝醉的時候似乎有見到她,想著,他就四處看了一下,房間裏沒有掌燈,一片漆黑,但是練武之人視力不錯,雖然墨景黎頭還有些痛,但是還是看到一個人影趴在桌子上,靜靜的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