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玲瓏?請坐吧。”
冰輪丸見玲瓏突然進來,有些不好意思,現在他的記憶已經找回,也記起了自己主人和玲瓏之間發生的一切,還有兩人的關係。
玲瓏一愣,很少有人用這種正經卻又靦腆的語氣喊她的名字,她溫和地對冰輪丸笑笑,坐到小白的床邊。
冰輪丸端著水盆很識趣地出去了,玲瓏見小白睡著時眉頭還在微皺,伸出手輕輕撫平了他的眉頭,然後趴在床邊,閉上眼休息了。
“戀次和露琪亞出事了!我要先過去!”
一護對著浮竹喊了一句,噠噠噠地跑了出去。玲瓏坐在凳子上,睡得並不沉,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身上的毛毯掉到了地上。玲瓏撿起毛毯交給冰輪丸,說了聲‘謝謝’就衝了出去。
好不容易追上了一護,還不等玲瓏開口,一護就先說了。
“白哉他,白哉他襲擊了戀次和露琪亞!”
一護邊向六番隊奔跑邊跟玲瓏說明,玲瓏並不相信朽木白哉會傷害露琪亞,因為他一直很愛護這個義妹。
“一護你不要亂說,是不是錯誤的信息?朽木隊長怎麼可能……”
玲瓏的話說到一半,兩人也正好趕到了六番隊裏,屋內受傷的隊員,還有院子裏趴在地上的戀次,這些畫麵將玲瓏到嘴邊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白哉!”一護見戀次全身是傷地趴在地上,露琪亞手裏還捧著一把斷成兩截的白色斬魄刀,半跪在戀次身邊,而朽木白哉則筆直地站在他們倆旁邊,他的斬魄刀千本櫻也護在白哉身側。
玲瓏皺皺眉,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露琪亞手裏的難道是袖白雪?怎麼會斷掉?是被誰斬斷的呢?
“戀次!露琪亞!”
一護又叫了兩聲,確定他們還無恙後,一護怒氣衝衝地看向朽木白哉,白哉沒有說話,他旁邊的千本櫻倒是先開了口。
“你先走,這裏交給我。”他對白哉說,白哉抬眼看看他,一護已經拔出斬魄刀,與此同時,在各處地方的其他斬魄刀也都湧了過來,為首的是風死,他一臉囂張,呲牙咧嘴地笑話著戀次。
“哈!把他們都殺了吧!我可是憋了很久呐,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這些死神!”風死身後的斬魄刀們喲嗬一聲,紛紛響應著他。
“是嗎?是誰說要收拾死神的?我看你們還是先想想怎麼逃走吧。把他們全部都包圍起來!”
玲瓏聽到女人的說話聲,抬頭看向房頂,斬魄刀們也紛紛往碎蜂隊長的方向看過去,碎蜂一臉得意的笑容,指著她二番隊的暗部隊員,隊員們都穿著夜行衣,臉也戴著黑色的麵罩,聽碎蜂的一聲令下後,他們唰地抽出刀,將那群斬魄刀瞬間包圍了起來。
“逃跑?都這樣了,我看我們今天是不能逃跑了呢,打吧!哈哈哈!”風死話音剛落,斬魄刀們就各自找到了對手,與自己的主人打在了一起。
玲瓏眼前的一護也與千本櫻糾纏著,在這種時刻,玲瓏環顧四周,竟然沒見到紅玲,紅玲和村正又在哪裏呢?
“兄長大人,你為什麼要這樣?求求你,不要對戀次出手……”
露琪亞護在戀次身前,朽木白哉的樣子好像是要殺了戀次,戀次勉強抬頭,看白哉的眼神充滿了失望。
“露琪亞,不要求他,我能打過他,你別管我,先逃走吧!”
“你能打過我?哼,我記得你已經用過了狒牙絕咬,斬魄刀就算拿回去了,也沒法解放吧。”
(戀次的蛇尾丸有一個奧義招式,狒牙絕咬,隻能用一次,用過後斬魄刀就無法再解放,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白哉說完轉身就要走,卻被猩猩女攔了下來,旁邊的蛇男也恨恨地盯著他。
“戀次不能解放斬魄刀,可我們還能!少瞧不起人了!蛇男,我們上!”
千本櫻正在迎戰一護,顧不上白哉這邊,白哉輕鬆躲過蛇尾丸的攻擊,然後伸出右手:“散落吧,千本櫻。”
斬魄刀瞬間化作一團櫻花,席卷著蛇尾丸而去,然後櫻花中夾著無數利刃與蛇尾丸打在了一起。
玲瓏在一邊看了一會兒,雖然蛇尾丸控製斬魄刀很輕鬆自如,但白哉的力量在隊長級別,應對自如的同時也漸漸占據了上風。
“露琪亞,戀次你怎麼樣?還能站起來嗎?”
“玲瓏?你怎麼也來了,這裏這麼危險!”露琪亞趕緊撿起斷了的袖白雪,兩人去扶戀次。
“你們不要管我了,玲瓏你帶露琪亞先逃吧。”戀次怎麼都站不起來,露琪亞急的快哭了。
“你在說什麼傻話!我絕不會丟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