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些小心翼翼的,我輕推靠在我肩上的白律,“你怎麼了?”不會是真哭了吧?我難道說了什麼會把人嚇哭氣哭悲傷哭的話麼?
“沒什麼,”可能因為將頭埋在我肩上的關係,他的聲音有些悶,“等一下就好。”
對哭得淅瀝嘩啦的人最是沒有辦法,就算疑似的也不行,我隻好放任他繼續靠著,半晌,我漸漸焦急,再推推他,“大哥,你沒事的話可不可以起來啊,我還要趕去祭典那裏,寒枝還在等我呢。”
這次,他倒是順著我的力道抬起頭來,嘴角邊,仍是掛著那種無限風情的微笑,隻是微微紅著眼角,將他剛才所做的一起都出賣了給我,我心劇烈地跳動了,他真的哭了,為了我嗎?
見我怔愣,他似是也知道自己的有些微紅的眼睛泄露了什麼,微微有些害羞的偏頭問我,“你還在生我氣嗎?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了。”見我不答,他有些急了,“不然我發誓……”
我擺擺手,“我不信蒼天不信鬼神,所以也不相信保證和發誓,”頓了頓,忽然想到一句話,使勁握了拳頭,很嚴肅,很認真的說了一句話,“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啊?”白律明顯有些呆滯的表情讓我內心一下無比的平衡,果然是沒學過毛概鄧論的無術之徒啊!
用眼神使勁表示了一下我的鄙夷,我繼續道,“況且,我剛才確實是很生氣,不過現在已經不怎麼氣了,反正氣是氣自己,又傷不了讓我生氣的人分毫,我幹嘛自己給自己找不愉快受啊?”看著白律明顯是鬆口氣的樣子,我眼珠子轉了轉,橫了他一眼,“不過,我是不會原諒你的!”說完,我還強調似的晃了晃拳頭。
“為什麼?柳聽風那樣對你,你不都原諒他了麼?”白律急到,一雙黑幽幽的眼睛直直的注視著我。
我在心底暗暗狂笑三聲兒,魚兒上鉤了,不過表麵上,還是不動聲色的樣子,習慣性的撫上耳上的聽藍,半是隨意,半是緊張的道,“柳聽風給了我聽藍啊,你呢?”
白律一怔,隨即恍然,嘴角微微上揚,拉出一條豔麗無雙的曲線,手順勢撫上我的臉,“你是想要紫晶吧,可是那個東西,對於我來說可比聽藍對柳聽風來說重要多了。不過……”
他刻意頓了頓,也不言語,隻靜靜的看著我,笑得傾國傾城。
“不過什麼?”我裝作雲淡風輕的問道,其實心髒在胸腔裏的跳動忽然加快了好幾倍。而且從白律剛才所說的話來看,他果然好象,知道我的全部事情。
白律笑著,靠了過來,“不過,如果人家的人都是你的了,人家所有的東西,當然都是你的。怎麼樣?這個買賣不虧本吧?”
如果,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女,對著一位俊美無匹的男子,如此小鳥依人的說出這麼一句話,我會覺得,這是多麼美麗的一副畫麵啊,但是,如果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男,對於著一位個頭比他矮,樣子更是比起他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上的人說出這麼一句小鳥依人的話來……
==+
請允許我吐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