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之下,就和那張怪臉對上了,瞬間就懵了,手停在半空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趴在她肩膀的怪臉,妖氣幽幽地打量著陳玲,也沒有因為她的轉頭做出任何反應,就那樣四目相對,誰都舍不得把目光移開。
“剛才不是我眼花,那燈奴是真的趴在老子的後麵。”餘堡腦子一下子清明起來,不過這張臉怎麼看都不屬於人,這讓餘堡想到了曾經在東北聽聞的靈異新聞,而這張臉就是貓臉鬼婆。
那時候,建國時還剛剛渡過抗美戰爭,好不容易複蘇經濟發展時。然而東北人卻一直流傳,在哈爾濱有個老太太,一天和兒媳吵架上吊自殺了,自殺後被穿好壽衣安置在棺材裏。這時候老人家養的一隻花貓,從老人的遺體上跳了過去,落地後就不動了,老人豁地坐了起來,半邊人臉,半邊貓臉,老人的兒子當場就嚇呆了。
老人起屍後,把自己的鄰居抓死了,她兒子趁著這斷功夫撒腿跑了,邊跑邊嚎:“不好了,我媽詐屍啦!”農村睡覺都早,晚上更是安靜,說來也奇怪,要是在平時,有個人半夜那麼大聲叫,狗肯定也跟著汪汪叫換,但今天晚上,沒聽見狗叫,隻能聽見狗兒在窩裏嗚咽低鳴。
後來愈演愈烈,人們把這個老太太稱之為貓臉鬼婆,傷了很多的人,所以整個黑龍江省的小孩兒都十分的害怕,都不敢去上學了。在後來“貓臉鬼婆事件”事件驚動了最上麵的政府,而後直接派出了一個團的軍人,緊接著就是貓臉鬼婆被找到後,是被槍法極好的士兵爆了頭,最終一把火直接燒了,才平息了這件事情。
“是貓臉鬼婆!”顯然,見多識廣的陳樹謙也認了出來,用那種驚嚇過度的嘶啞嗓音叫道。
陳玲那張秀氣的美臉,此刻已經冷汗直流,不過她怎麼說也是搬山派的傳人,見多了稀奇古怪的事情,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但不敢有任何動作,看著楊子手比劃一個槍的動作。
楊子微微點頭,打手勢示意她的頭歪一些,即便他是特種兵,槍法極快,可現在他們手裏的家夥事不怎麼趁手,他也不敢保證能打的準確無誤。
方炎明輕聲道:“先看看,別是一個人戴著麵具。”
“你見過什麼麵具有這麼好的?如此的契合?”楊子低聲問道。
陳樹謙也讓楊子別動手,他說那半張人臉看著有些熟悉,就定睛仔細去看,忽然那張怪臉就對著他們轉了過來,整張臉好像被壓過一樣,又扁又平,一隻貓的鼻子輕輕地噏動,眼窩又深又黑。半邊貓臉上的眼睛,倒映著燭火閃爍著凶狠的光芒。
剛才大火的燃燒,將他們和陳玲阻隔開,所以她在麵對發生了什麼他們根本不知道,但這麼大一張怪臉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居然一點兒都不知道,難道這東西沒有一點重量嗎?
陳玲香汗如雨下,即便隔著一個台階,也已經可以味到那種女兒家的香味,見他們這麼久遲遲不動手,就自己去舉起了手中的五四手槍,餘堡連忙揮手示意讓她別動,子彈可是無情的,別沒有打中這貓臉鬼婆,而打中她自己。
陳玲輕輕地動著嘴巴,餘堡看得出她在說:“你們快點動手。”
可沒想到她的嘴型剛停止,忽然那貓臉鬼婆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一個後仰就張開了血盆大口,裏邊的獠牙足餘堡小拇指那麼長,並且還閃爍著寒光,目標正對著陳玲那白皙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