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到我耳邊,我以為他想說什麼,但是當溫熱的鼻息忽然變成濕熱的柔軟時,我才意識到,他在舔我耳朵!

他不是同性戀嗎?怎麼會對女人感興趣?

不對,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猛地推開他。

“滾遠點。”我擰眉怒視。

他微微挑眉,粉嫩的舌尖滑過唇瓣。看似就像回味著某種可口的食物。

“把你的小貓爪子收起來。”他笑了笑,修長的手指撫上我的臉頰。

我悄悄的抬起手將指收攏成掌,毫不客氣的拍向他的後腦勺。不過偷襲失敗,我的手被他輕而易舉的抓了個正著。

“你想打我?”他得意的挑眉,

我狼狽的縮回手,態度確很強硬“沒錯。”

他似笑非笑在我旁邊落座,閑暇的撥弄著我的頭發“寶貝兒,你真可愛。”

“你真可惡。”我奪回自己的頭發,站起身就要跑。但是他動作太快了,幾乎在我起身的同時就被拉了回去。如果真的坐回沙發還好,但是他居然把我拉到他懷裏,我慌亂的掙紮,但是他的手臂圈的很緊,完全限製了我的自由。

“習天朗,你混蛋。”我惱怒的撓他,可是無論怎麼進攻,他都能輕而易舉的躲避。

“你屬貓的,怎麼總伸爪子?”他雲淡風輕的笑,似乎覺得很有意思。

“你快放開我。”我使勁兒的拍打他的胳膊,急的想咬人。

“我看你玩到什麼時候。”他扯了扯唇角,把我放到沙發上。一脫離鉗製,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跑。但是那自由好短暫,還不到三秒鍾我重新回到了他懷裏。

“要不然,我們玩點有意思的。”他笑了笑,抱著我往臥室走。我真害怕了,拚著全身的力氣掙紮。

無奈的是,我們的體力值相差太懸殊了,明顯不是一個級別。

他把我丟在床上,拿起一個瓶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個是vodka,我們俄語老師說過,vodka的酒精濃度很高,而他就直接倒進了嘴裏,什麼都沒加。

不過我並不關心這些,他死就死唄!我趁著他仰頭灌酒的機會往床下溜。現在不跑,更待何時啊。

我的腳還沒挪到床邊,他就把瓶子放下了,胳膊一攬,我再次回到了這個王八蛋懷裏。

“放開我。”我惱怒的道。

他沒說話,忽然吻了下來。

我絲毫防備都沒有,一口酒就灌了進來。他不鬆口,我隻好把酒咽了。那種濃烈的味道嗆的我連連咳嗽。真不明白怎麼會有人喝這種東西,這哪是酒啊,根本就像汽油。

“好喝嗎?”他笑了笑,把酒瓶拿了起來往他自己嘴裏倒,而那酒不出意外再次被我喝了。

我本來就對酒精非常敏感,而且喝的又快又急,沒幾口我就暈忽忽的了。

“寶貝兒,你臉紅了。”他笑的很媚惑,聲音沙啞低沉。

“你混蛋。”我罵他,但是聲音綿軟無力。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果然是這樣。我真是個白癡,怎麼會相信世界上有好男人啊。

“寶貝兒,你真美。”他俯身吻著我發木的唇舌,不停的糾纏,我覺得自己已經大腦缺氧了。本來僵直的身子有了軟化的跡象,但是我很抵觸他的撫摸。這似乎讓他覺得很有意思,一直在笑,雖然聲音很小,但我還是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