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肯定閉著眼,我不想看到偽君子化身為狼的模樣。

“寶貝兒,你別這麼不配合行嗎?”他的鼻息越來越緊蹙濁重,沙啞著嗓子抱怨。

媽的,你個混蛋。我為什麼要配合?

我想罵,但完全沒有力氣張口。第一次和李波嘿咻的時候我幾乎喝到不省人事,不能說絲毫感覺都沒有,但是確實印象不深。也就是說,對於這種事,我是個完全沒經驗的菜鳥!

微涼的空氣讓我意識到衣服沒了,而他笑的極其可惡“粉色,真可愛。”

我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嗚嗚嗚……他在說我的內衣顏色。我好想昏死過去算了,但是為什麼隻是暈暈沉沉,確始終有意識啊?

“你太瘦了,以後多吃點吧。”他呢喃著,開始撕扯我身上殘留的布料。TMD,我瘦不瘦,跟他有毛關係。我一定要宰了他。一定!

他的撫觸讓我輕輕的顫抖,我不是動情,而是害怕。害怕有錯嘛?他笑個屁啊?他到底有完沒完,速戰速決行不行,我都要瘋了。

“你怎麼像第一次似的,放鬆點,沒想到還得調教個笨蛋。”他不滿的嘟噥,細碎的吻印了下來。

習天朗,你大爺的!誰讓你調教了。我暗暗腹誹著,恨不得掐死我自己。為什麼相信他啊?為什麼啊?

一陣強烈的澀痛,終於讓我從悲憤的自責中脫離了出來,我下意識的喊了出來。

“寶貝兒,你能別叫的那麼刺耳嗎?”他輕撫著我的身體,退了出去。

我大哭著,眼淚控製不住的往外湧,嘴裏確隻能發出刺耳的單音節“疼。”

他又開始吻我,似乎怕我太吵,把警察招來。我忽然想到,明天要不要報警啊?如果報警的話肯定可以給他定罪。

接下來我的思緒就沒那麼清晰了,他的動作加劇讓我熱的難受,隻是疼痛感始終都沒消失,我不肯碰他,隻好用力抓著床單,至於有沒有發出那種動情的深吟聲,我自己也不知道。他怕我喊的太刺耳,一直不肯讓我出聲。如果他把我悶死了,我連報警的機會都沒了。

當一股灼熱在雙腿間蔓延開的時候,我以為自己快要被折斷了。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了我的頭發,全身上下使不上一絲力氣。

他吻了吻我的額頭,抱著我進了浴室。溫暖的水流不斷的衝刷著身體,我確覺得很冷。

當他再次抱著我回到床上的時候已經深夜兩點了。

被子異常的冰冷,我將自己縮成一團,用後背對著他。對麵的牆壁上映出他的影子。他斜靠在床頭,點了根煙,這是我第一次見他吸煙。我覺得自己可笑極了,一直認為兩人是朋友,現在看來,我隻知道他是個律師29歲是個男人,還有就是他的名字。是他的城府太深還是我太白癡了。

他熄滅了煙以躺在我的旁邊。兩人之間隔著一點距離。我能感覺到他翻了翻身,溫熱的鼻息噴在我的耳後,他撫摸著我的頭發,聲音裏透著一絲好奇“你的反映很生澀。”

我的身子瑟縮了一下,選擇了沉默。

“放心吧,我不動你了。”他低低的笑“冷嗎?”他問我。

真可笑,我們又不是情侶,他何必裝的溫柔體貼呢。不過他的懷抱很溫暖,我漸漸的暖和過來,就這樣我窩在他懷裏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