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守頓了頓,不在往前走;
尹嘯龍再道:“我看有什麼事過了今夜再說。”
“是。”歐陽守道了一聲便迎著月光走出了房間,在走廊中,縱身一躍,消失在月光盡頭。
一盞清茶卻始終寧謐的楚在桌子上,無人品及。
尹嘯龍看著那茶杯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是一絲苦笑;
無窮無盡的黑夜盡頭,連著無窮無盡的白晝。
浩瀚的蒼穹終究還是泛出了魚肚,日頭火燒般的鑽出雲端,麻雀歡喜的站在枝頭歌唱,光線透過紙窗射進屋內。
痛,渾身都痛,好像要散掉一樣。
累,很累,好像跟人打了好幾場架一樣。
動了動指尖,身上泛起陣陣酸痛,刺的嚴若涵從迷迷糊糊中睜開雙眼,好像做了一晚上的春夢,她夢見被啊魂占據。
不對……
她昨天明明喝了**。
忍著痛楚坐起來,發現自己身上是一絲不掛的。
而且,白皙肌膚下正泛著大大小小紫紅色的吻痕;
還有身邊,身邊躺著的那個男人——是誰?
她動了動下半身,疼痛難忍,憶起昨夜被占據了無數次,夢裏頭,哪個人是啊魂……
“好痛。”手腕處傳來陣陣隱痛,促使她忍不住的叫喊出聲。
——痛?哪裏痛。
床上男人忽然一躍而起,驚喊著;
這聲音,這神態:
“啊魂。”
這一刻,嚴若涵忍不住的流出眼淚,是他,她沒做夢,她沒被別人碰過。
可蜷緊的身子卻不助的發出顫抖。
“對不對,對不起。”傻傻的女人根本沒想到吃虧的是自己,她隻知道這一刻,啊魂不在有武功;是她害的,她是個罪人;
低著頭,眼淚顆顆滴落在床單上,急的尹孤魂恨不得用手捏暴自己那顆心,這女人永遠隻會這麼好欺負嗎?
指尖托起她的下巴,尹孤魂看見的是全天下最美的臉:“你有什麼好道歉的?”
看著他沒有表情的臉,隻會讓嚴若涵更加誤會他在生氣:
“我,我不是有意要喝**的,我不是想害你失去武功。”
他忍不住的輕笑:“你要是故意喝**我才覺得你有病。”攬她入懷,他不掩飾自己矯健的身軀“你昨天吻過別的男人,我要報複。”他壞壞笑著,像僵屍一樣去啃她的肩頸。
什麼?她吻過別人……
是誰?
她完全不記得了。
“痛,啊魂。”推不開的一股蠻力,將她死死的抱在懷中,然後一同倒了下去。他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將她壓在身下繼續去勾動她嬌喘。
“不行,不可以。啊魂。”
騰出一個空隙,他問道:
“為什麼?”
他一張臉近在咫尺,逼的她無力思考:
“我昨天真的什麼都記得了,求求你不要生氣。”
“笨蛋,你必須將昨天的事清清楚楚完完全全的告訴我,我才會考慮要不要生你的氣。”
聽他這麼說,嚴若涵的眼中又浮上淚水;
“如果我知道舞寧會這麼對我,我不會去找她的;可是,我隻想她找她談一談,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真的不知道。”
“舞寧?”尹孤魂的眉頭忽然鎖緊,他以為……是歐陽守……“是她給你吃的**?”
“恩。”
“這麼說,是歐陽守把你帶回來的,他並沒有對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