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這樣待你之後,你的心竟然還在他身上?”齊竟堯望著這個他唯一愛過動過心民的女人,眼底是痛是恨,更多的是一種傲氣受損的殺氣。
“不錯。”
“你有沒有自尊,難道你真如此下賤?你忘了秦韓的媽媽是怎麼對你的嗎?”
“我沒忘。”以前所有的事都在她心裏,像是昨天才發生那般,她怎麼可能忘?
“那你還……”
書蘭截斷了齊竟堯的低吼:“我不想自己的人生一直在複仇中度過,我也不想讓秦韓因為我而痛苦一生,更不想讓秦秦生長在一個隻懂仇恨的母親身邊,我在試著放下,放下曾經的過去,我在試著努力,努力找到幸福。”這一句話,是對著齊竟堯,對著自己,也是對著秦母說的,書蘭又道:“造成的傷害我相信在未來可以用幸福來彌補,我相信,我,秦韓,還有我的婆婆,都會幸福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秦母望向了書蘭,也望過了書蘭堅定的視線中,但同時,她亦冷笑了聲,幸福?這個唐書蘭,總是口口聲聲說著要幸福,她有什麼資格讓她相信她?她任什麼要去相信她?
“是嗎?這麼說,”齊竟堯握緊了手中的槍,聲音中帶了狠戾:“就算是死,你也不想與秦韓分開了?”
書蘭是回答是握緊了秦韓的手,並且走到了秦母的身邊,對著秦母道:“我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秦母眼底的寒冰更甚,嘴角的冷笑更濃。
“很好,很好。”看著眼前的三個人,齊竟堯紅了眼,他今天引秦母到這裏來,為的就是做個了斷:“這裏今成為你們的墓地,殺了他們。”
齊竟堯聲音一落,黑手黨手中所有的衝鋒槍就對準了秦韓,書蘭,秦母,然而,就在他們按下扣板時,幾十名暗影突然出現在這些打手身後,隻見刀鋒一閃,所有的黑手黨打手在瞬間被割喉倒下。
齊竟堯愣了愣。
“你以為我真的毫無準備嗎?”秦韓走向齊竟堯,子夜般漆黑的眸子直定定的鎖住齊竟堯閃著怨恨的目光:“我們鬥了五年,我太了解你了,而你,卻連我性格的一半也沒有了解。”
“你說什麼?”
“這幾年來,你一直在搜索著我的情報,自以為很了解我,卻不知,那些情報中都亦真亦假。”他和齊竟堯是商人,同時也擁有著種黑勢力,他們互鬥,同時也會相互合作,麵笑心卻彼此防範著:“洪利,你可以回來了。”
齊竟堯陡然瞪大了眼,看著自己的貼身助手洪利突然朝秦韓下跪:“是,影主,影子洪利歸隊。”
“洪利,你?”齊竟堯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他一直視為手足的助手,任他多麼的不可一勢,如今也隻是瞪著,壓根就說不上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