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一僵,眼裏泛出了欣喜,愉悅的回吻過去,強硬的撬開她的貝齒,靈活的探入了進去。
不再一觸即分是輾轉廝磨,一點點一步步的貼合的越來越緊,象是要融進他所有的溫柔象是要與她抵死的纏綿。
蘇長樂的思考能力像是慢慢被抽空,已經無暇去想該怎麼樣,隻知道僅存的意識一點點吸收著他純熟的吻給她帶來的心與身的溫情暖意。
雲瀾吮著她的唇,不時用牙輕輕咬著,讓彼此的唇間感觸更加的無法忽視,彼此傳遞著的體溫隨著全無規律交錯著的呼吸迅速升高,陣陣熱意。
吻也隨之加深加劇……
攬在她腰間的手,將她另一條腿抬起,卡在另一側的腰間,手隔著衣裳順著她的腿一路往上揉捏,蘇長樂身體微微一僵,隨即放鬆。
探在衣裳裏麵的手也隨之大動起來,或輕或重的揉捏著她軟巾裏的細滑肌膚,密密的揉過結實的圓臀,柔韌的腰身。
她柔軟的纖腰在他手下好象一掐就能就此折斷。
蘇長樂半眯著眼睛,就在他忘情深吻的時候,突然脖子一疼,然後整個身子都不能動彈,緊接著被人一腳踹到了牆角,一張如花似玉的臉擠的有些變形。
蘇長樂將泛著光芒的銀色毒針收回了戒指裏麵,慢悠悠的看向趴在裏麵的雲瀾,又是一腳踹了過去,心裏頓時舒坦多了,若她不引著他動情,豈能這麼容易的暗算到他。
他雖然不能動,但是感知什麼的都還在,他歪著嘴巴支吾,”你對本王幹了什麼?”
她和衣重新在外邊躺下,閉上了眼睛,慢悠悠的道,”隻是讓你好好睡一覺,夫君放心,要不了你的命。”
這一夜,她睡的及其香甜,因為估計雲瀾強大的內力,所以她下了三分量的麻藥,別說受了傷的他,就是發情的牛也能放倒三頭,故以她並不擔心他半夜突然醒來對她做什麼不軌之事。
如她所想,雲瀾這一夜睡的及其憋屈,先不說洞房花燭夜沒能和自家娘子親熱,就是哪個新婚之夜被自己娘子給用麻藥放倒連續踹兩腳的。
他的一張臉貼著冰冷的牆壁,及其的不舒服,但是又不能動彈,於是他試著用內力將麻藥逼出體外的時候,才發現根本沒用,想想本就因為蘇長清那一劍而重傷,解不開這染燼的毒藥也很正常,於是一向風流倜儻的南王,第一次栽到了女人手裏。
第二天一早,蘇長樂伸了伸腰,看了眼依舊不能動的雲瀾,心情大好,換去了大紅色喜服,套了一身鵝黃色的宮裝,翻遍了整個首飾盒,各種華美的步搖簪子都有,但她還是選了哪個木頭紅蓮簪子,梳了一個墮馬鬢,斜斜的插入那根木簪。
正在觀看,肩膀卻被人搭上了,隔著銅鏡就看見雲瀾鐵青著臉,但所幸並沒有對她怎麼樣,隻是按住她的肩膀,嗓音有些嘶啞,”別動。”
她不知道他想玩什麼花樣,心裏思量了片刻,老老實實的沒有反抗,他拿起梳子將她的三千發絲梳了梳,並沒有拿下她固定發鬢的紅蓮簪子,而是從首飾盒裏拿出來一個展翅高飛的鳳凰金飾,穩穩的插在了頭發中間,齊齊的短尾流蘇恰到好處的垂在額間,實乃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