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樂吞吞口水,玉惜惜這家夥……真他x的有豔福。但隨即又一想,這小子再有豔福也不成,看著那他塞著的鼻子,不由感歎,怎麼天生就有怕女人這個病。
蘇長樂頂著一肚子的鄙視,跟著玉惜惜往上走,在玉惜惜所過之處,那些站在兩旁的侍女很有禮的屈膝。
一路走上去,直至頂瑞,蘇長樂真想跑回原位大喊一聲,是不是走錯妓。院了!
在城樓的頂部,很是平坦寬闊,因為比較高,很是空曠,風很大,樓頂很熱鬧,在一個角落裏有專門的樂隊演奏樂曲,在那個巨大華麗的亭子四周。
無數穿著華美的舞姬迎風起舞,裙擺飄逸,隨風而起,化成花瓣開合,美豔不可方物,很是賞心悅目的一景。
亭子是由數根朱紅柱子支撐起來的,懸梁上依舊掛著不少的綢緞輕紗,還才照明的燈籠燭台圍繞,紅毯一路從樓下延伸到亭子前。
蘇長樂真的覺得這一趟來得值了,每一步都價格不菲,轉眼看了看身邊的人,卻發現玉惜惜早已經走到了她前方,看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蘇長樂有些鬱悶,卻不明所以,問道,”你拉我來這裏,便是帶我來參觀你的豪華別院嗎?到真是好看的緊,不愧是天下第一商,捯飭的步步金蓮阿。”
她的話半諷刺半玩笑,卻讓玉惜惜一張漂亮的臉蛋黑了下去
“喂,蘇潑婦我給你帶到了,不準備出來看看嗎,那我可把他帶走了。”玉惜惜突然在亭子前方停下,對著亭子裏說了一句莫名的話,然後回頭看蘇長樂,道,”誠然今天少爺是受人之托給你一個驚喜來的,你不妨去看看你那位故人。”
蘇長樂猛地看向玉惜惜,心裏有點發怵,這小子笑的不明就裏的,莫不是給她帶來了什麼殺父仇人奪妻之恨之類的漫天仇恨吧,想著,不由的咽了咽唾沫。
”阿樂,嗬嗬嗬,別來無恙。”慵懶隨性的聲音隨後響起來,雖然沒才看到本人,可是妖燁的話語裏總是含著明顯的笑意。‘
但是蘇長樂怎麼想,也想不出這人是誰,腦海裏好似沒有這樣類似的一個聲音,她看了眼玉惜惜,顧及怕她打他,早就躲在一旁去了,不過這小子斷然不會害她。
”玉惜惜,你丫的不會剛混上一個小侯爺,就來不顧楚越的國風私下進行男男之好吧?”蘇長樂笑著打趣,讓玉惜惜臉色有些紅。
玉惜惜開始後悔幫那個老家夥的忙,誰說那家夥是溫潤如玉什麼的來著,做事實在不考慮做兄弟的安危阿,看著蘇長樂不懷好意的笑容,忙的擺了擺手,”你他娘的少要亂說,老子喜歡的是女的。”
”喜歡女的?連女的都不能碰,還說喜歡女的,嘖嘖嘖。”蘇長樂笑嗬嗬的走進去,原本以為會直接看到能讓玉惜惜幫忙的是那位大爺,可是一進去,她立刻知道自己想得太天真了,寬大的亭子裏被一道白色的鏽花水紗隔開,水紗分成幾個層次,前方一片正好遮住那人的身影。
左右又分別是掛得稍後的,不多不少,正好把亭子一分為二,更令蘇長樂汗顏的還是水紗隔著就算了,在水紗之前,還有一大片的水晶珠簾垂著,牢牢的把那人的身影藏在一邊,隱約隻看得到個身形。
蘇長樂覺得可笑,一個大男人還把自己當成個未出閏閣的小姑娘似的,把自己藏得這麼嚴實,既然是來見她,她又不會把他吃了。
在她的前方擺著一張紫檀木的長椅,上麵放著白色的毛皮軟榻,長椅前的一方桌子。上麵擺著水果佳肴和美酒,正對著那麵礙事的紗簾。
“請坐吧,南王妃。”清朗的聲音在侍女離去後再度響起,雖然沒有看清楚,但是蘇長樂總感覺有一絲不安,這種不安不是恐懼,而是莫名的一種感覺,就像……近鄉情怯。
玉惜惜黑著臉示意她生在那張椅子上,她也不矯情,直接坐上去,毛皮是上好的質地,疏鬆柔軟,很舒服。
蘇長樂想想,自從從洛城回來之後,與玉惜惜見麵不過兩次,可是這兩次的待遇真是天壤之別,卻越發的讓她心裏好奇,好奇誰能和玉惜惜認識。
那人斜躺在一張毛茸茸的軟榻之上,黑發如數傾瀉在身後,用玉色的絲帛束起,前方擺放著古箏,還有美女依偎在他的懷裏,他緊了緊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