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行使權利(1 / 2)

一守又是一個夜晚,夏安檸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確實是戰臨謹。

戰臨謹睡在床的一側,即便是睡著了人也處在一種極為不安的狀態,手腳圈著夏安檸不讓她動彈。

似乎時刻都在防備著她逃開,可夏安檸不是個記性差的人,加上嘴巴和鼻子上的氧氣罩都在控訴男人的罪行。

於是她毫不客氣的將他一把推開,隻是因為剛醒體力還未恢複過來。

那麼用力的一推,卻像是情人間的打情罵俏,絲毫沒有一點作用。

但戰臨謹睡得淺,身子微微一動就已經醒了過來,四目相對之下,戰臨謹難掩心中的喜悅。

一把將她緊緊地抱住說道:“你終於醒了。”

“放開,你放開我。”夏安檸再也不想要跟戰臨謹又任何的接觸,這個男人差點殺了自己。

饒是夏安檸給她想再多的托辭,她始終是個無法控製自己內心的變態。

“好,好我放開你。”戰臨謹意外的聽話,鬆開了夏安檸。

可人還站在床邊上,被高大的身影一直籠罩著的夏安檸終於還是惱了,朝著她大嚷道:“你究竟是要做什麼?”

“醒了不要這麼激動,你的身子還沒有恢複好。”戰臨謹心疼的站直身子,好不容易等到夏安檸醒來,卻是被如此的排斥。

可麵對一個差點殺了自己的人,似乎夏安檸的反應又在情理之中。

“要不著你管,把你的精力留給你應該管的人吧。”夏安檸討厭這種給一巴掌又賞一個甜棗的行為,實在是可笑。

她再怎麼犯賤,也不至於委屈自己將就給一個喜怒無常的家夥。

尤其是在經曆了生死一線之後,她覺得自己對戰臨謹再沒有那樣強烈的留戀了。

戰臨謹看著夏安檸眼底裏的冷漠與決絕,一顆心迅速墜落。

自夏安檸醒後,戰臨謹便一直在家裏陪護著,雖說他們並不能夠說上幾句話。

夏安檸並非不記仇的女人,戰臨謹差點要了她的命這件事足夠她耿耿於懷,那天他的狠厲猶記在心。

更不說黎嵐每日一副乖乖女的模樣,一口一個安檸姐姐的叫著,被兩個危險人物同時包圍著。

加之在戰家遇上杜陽這件事,令夏安檸出於崩潰邊緣。

於是一見著戰臨謹進門她便聲淚俱下的哀求道:“戰臨謹,如果你對我還存有一點感情,就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

戰臨謹每日抱著感化夏安檸的決心進門,可一進門便遇上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拉著她的褲子就開始哀求,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也曾讓戰臨謹動容。

但更多的是憎惡,留在她的身邊被她說的像是一把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一般。

“我還是那句話你隻能夠留在我的身邊,況且你現在的身體還沒好,自己多注意一點。”戰臨謹已經在竭力的克製自己心中的怒火。

他不曾對任何一個女人低聲下氣過,夏安檸已經算是他的最低限度。

可夏安檸偏就不知死活,一再的挑戰他的底線。

“戰臨謹,把我留在你的身邊做什麼,你不缺女人,我知道我以前惹到過你,我跟你道歉,你就放過我吧。”夏安檸需要自由,需要安穩,留在戰臨謹的身邊時刻被危險所包圍,她害怕了。

從前,她還能夠騙自己,都是外人想要傷害她,戰臨謹會盡全力的保護她。

現如今戰臨謹都開始傷害她了,她已經不知道應該相信誰了,她隻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到過戰臨謹被憤怒染紅的雙眸。

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恨意,她方且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與這個男人在一起了。

“夏安檸,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戰臨謹將手中的藥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危險的黑眸望向夏安檸時迸射出一種寒徹的光。

夏安檸也沒有避開,直視著他說道:“我不是你的寵物,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想走,你不能夠阻攔我。”

這段對話戰臨謹從夏安檸的口中聽過不下五次,每一回她激烈的訴說著自己想要離開的決心,他都無情的駁回。

可也是寒徹心扉,他對夏安檸的感情盡心竭力,卻入不了夏安檸的眼。

“我就是想要把你當做我的寵物,永遠的留在我的身邊,你不要妄想離開我。”戰臨謹說完又端起桌上的碗,準備給夏安檸喂藥。

這是戰臨謹特意請來的中醫,找他配得上等藥物給夏安檸調理身子用。

中藥的味道本來就很衝,夏安檸嗅到那個味道不覺鎖緊了眉頭。已經被迫喝了幾天,仍舊是習慣不了那個味道,很是排斥。

再者她不想要再和戰臨謹說話,更不想他在這假惺惺的給她喂藥,做出一副很關心她的模樣。

“夏安檸,你不是很想走嗎?連身子都調養不好,還指望能夠從我身邊離開。”戰臨謹擒住夏安檸瘦削的下巴,迫使著她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