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轉變,夏安檸覺得十分可怕,她居然對戰臨謹還抱有念想,真是可笑至極。
那他們的關係究竟算得上情愛二字嗎?戰臨謹是一時興起還是占有欲在作祟,夏安檸都無從求證。
甚至連黎嵐那樣明目張膽的對戰臨謹示意,她都必須要學會忍氣吞聲,可她到底不是那樣一個好說話的人。
有些事情她壓根兒做不到那句得過且過,再者戰臨謹對她幾乎畸形的感情令她很想要摒棄。
離開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她沒有一點想法繼續留下容忍男人對自己的殘忍。
門外的戰臨謹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門外思考著他們長久以來的關係,他似乎總是追在夏安檸的身後,而那個女人總是在逃。
他的執著卻從未換來女人的注意,反倒是一次比一次要強烈的想要離開。
他的心裏怎麼也沒有辦法就此不管,一種極力想要壓製住夏安檸的決心不斷地膨脹,更加由不得夏安檸的想法了。
“少爺,我們裏裏外外搜遍了,都沒有找到人。”家裏新增的保安上前彙報一天的成果,仍舊是和之前的幾次一樣,一無所獲。
戰臨謹的耐性也極為有限,冷冷的看著這群號稱是雇傭兵的保安,居然連一個杜陽都無法揪出來。
“我們也很想,但是這很困難。”戰家很大,屋子建築又有些複雜,想要在裏麵藏匿,並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找到的。
戰臨謹討厭聽借口和托辭,冷冷的說道:“我不希望你下次還是跟我說這句廢話。”
“是。”保安的心也遊戲惴惴,但聽到下次時,也就代表戰臨謹暫時是放過他們了。
一行人在給戰臨謹彙報完畢之後,又迅速的恢複了工作,開始在屋子的每一個角落排查。
戰臨謹深深地看了一眼這群招來的人,想到杜陽,連那種針都敢給自己打,可見他現在已經有多心狠。
絕不再隻是當年那個跋扈的公子哥,她可能做得事情更多。
一想到這裏,再想到夏安檸,除掉杜陽已經成了當務之急。
眼下他又被諸事纏身,夏安檸還在躺著養身體,他完全沒有時間和精力去計較那些。
“少爺,這是小姐叫我交給你的。“戰臨謹一看,又是同上一回一樣的紙條。
難不成這個男人再一次回來了,在這邊還有幫凶。
戰臨謹一看那上麵熟悉的字,神色就不對了,站起身第一時間便是問道:“小姐去了哪裏?”
最近戰臨謹都沒有時間去問問黎嵐在哪裏,他整個人身心都掛在那上麵。
忽視掉黎嵐再正常不過,可偏巧自己心裏也覺得有些乖乖的。
他不想要因為自己的疏忽而害得黎嵐出事兒,過了十來分鍾,傭人才上來給戰臨謹彙報了黎嵐的去向,好像是和男朋友一起出去的。
戰臨謹聞言,懸著的心稍稍放下,又對這個平白冒出來的男朋友有些好奇,問:“你們知道她的新男友嗎?”
傭人一聽皆是一頭汙水,一個個隻能夠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下去吧。”戰臨謹大手不耐的揮動,做出後退的動作,這些人也沒有現象之中的難纏,一看戰臨謹這樣,便更加篤信了戰家段時間不會有事。
傭人一聽如臨大赦,趕緊收拾了一下就下去了。
戰臨謹盯著手裏的紙條發反複的看了幾遍,確認是杜陽的字跡無誤,眉頭早已皺成川字。
他不過是暫時沒有時間親自管理抓捕杜陽的事情,杜陽便能耐了,一而再的在他的頭上動土。
戰臨謹不動聲色的捏緊了拳頭將紙條塞進荷包裏麵,轉身又開門進了夏安檸的房間。
他不過是出來一會兒,這個小丫頭就已經熟睡了。
戰臨謹上前附到夏安檸的耳邊問道:“是真的睡著了嗎?”
他的唇瓣停在夏安檸嬌嫩的耳珠上,鼻尖和嘴裏嗬著的熱氣讓身下這具已經入睡的身子也難耐的動了動。
耳邊傳來夏安檸入睡的呼吸聲,戰臨謹不由得一笑。
剛剛他一看到紙條除了惱怒就是為這個熟睡的女人而擔心,誰知道他一進門發現這個家夥早已經沒心沒肺的進入了熟睡狀態。
想到她當時的她被杜陽嚇得魂飛魄散的模樣,現在居然能夠睡得這麼安穩。
估計是真的忘記了杜陽那個危險分子還在戰家,不過戰臨謹也很是滿意她現在的狀態。
不受任何的影響,能吃能睡,他輕柔的撫著夏安檸嬌嫩的臉蛋,聞聲道:“真希望你一直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