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日一樣是不予理會,一邊的戰臨謹坐不住了問道:“白寒日,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是請你一定要幫這個忙。”
“請我幫忙,什麼時候我有這麼大的麵子,居然要戰大少求我了。”白寒日笑得得意,但又可以看得出戰臨謹的話很是受用。
“白寒日,夏安檸就躺在裏麵,沒時間跟你鬧下去了。”楚錚錚沉不住氣來,叫喊道。
被楚錚錚這樣怒吼一聲,白寒日怔了一下,看向病房不自覺的皺眉:“你剛剛說是誰在病房裏麵?”
白寒日可以確定自己聽到了夏安檸的名字,神經跟著一起緊張了起來。
“夏安檸,我說夏安檸躺在裏麵。”楚錚錚沒有了耐性,聲音越來越大。
戰臨謹一樣,繼續說道:“白寒日,我沒時間跟你耗下去了,這個忙你一定要幫,日後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不過隻有一件事。”
戰臨謹即便是在求人,態度一樣是跋扈,根本就不給白寒日談條件的機會。
自己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想好,若不是在聽到了夏安檸的名字,白寒日早就翻臉了。
他堂堂一個白家大少爺,不缺吃不缺穿,需要戰臨謹給他什麼,居然還一點談條件的機會都不給她,真是好笑。
“好,那就一言為定。”不過戰臨謹說要做一件事,這個好處還是不要白不要。
“那你趕快跟我走啊。”楚錚錚心頭一喜,沒想到白寒日忽然間這麼好說話了。
“我送你們過去。”戰臨謹有些不放心,擔心白寒日不過是來騙他。
最後再查了一次,白寒日果真也是熊貓血,於是夏安檸的危機算是度過了。
白寒日聽到夏安檸的名字也是一愣,幾個箭步衝到了戰臨謹的麵前,毫不客氣的揪住了他的衣領,咆哮道:“你又怎麼欺負她了?”
這回白寒日要比之前幾次還要惱怒,夏安檸這一回的安危是已經涉及到了生死問題的了。
他無法坐視不理,雖說之前對戰臨謹的變態已經有了了解,但是看著夏安檸被欺負的那麼淒慘他還是無法坐視不理。
“幫或者不幫?”戰臨謹煩躁的撇開了了白寒日的糾纏,黑眸中透著幽冷的光。
戰臨謹顯然已經不打算和白寒日多做糾纏,他在打賭,賭白寒日和夏安檸的交情。
她覺得這個男人十之八九會同意,果不其然白寒日回過頭說了一句:“要我答應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戰臨謹昂了昂下巴,示意她繼續說下去,白寒日厭惡的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可以救夏安檸,但是你必須要離開她。”
“你做夢。”戰臨謹絲毫沒有猶豫的就駁回了白寒日的請求。
白寒日也是一愣,沒想到夏安檸的安危在戰臨謹看來是那麼的不重要,可看戰臨謹望著她的眼神,分明是已經篤定了他一定會去救夏安檸。
可白寒日不願意讓他如此容易的就把夏安檸給救活了,他刁難道:“夏安檸本來就身子虛弱,你性格又有些變態,到時候傷害到了她要怎麼辦?”
戰臨謹微微一怔,這些日子夏安檸接連發生意外,都與他脫不了幹係,所以人人看著她的時候都是一種唾棄的姿態。
尤其是與夏安檸相熟的人,更加是看他不慣,可他心意已決,就算是外人再怎麼不看好他們,她也會堅持將這段關係給維持下去。
“做夢。”戰臨謹的麵色冷淡,不過是一天的時間他那張俊臉上就已經長出了青色的胡茬。
整個人因為擔憂也像是瘦了一圈,這個男人如果說絲毫不在意夏安檸的安危,其實也有些說不過去。
“我不會再讓她出事兒了。”戰臨謹又加了一句,表明自己的決心。
但是語氣很是生冷,白寒日並不打算買賬,還是要求道:“想要我救她,你必須離開她,不然救與不救有什麼區別?”
白寒日的話字字誅心,戰臨謹疲憊的臉上盡是怒意。
“你怎麼知道我不關心,怎麼知道我舍得讓她受傷,你知道意外嗎?”戰臨謹知道自己不懂得表達感情,但並不代表他不在乎戰臨謹。
“如果你關心,夏安檸會躺在那裏不省人事嗎?”白寒日朝著戰臨謹嘶吼一聲。
兩個人從很久之前就積怨已久,那個時候開始戰臨謹對夏安檸在外人看來都是極差的。
戰臨謹麵色一沉:“如果你真的關心她,就不會在這裏跟我浪費時間,你難道不知道她現在處於什麼狀況。”
白寒日做事容易激動,但是人很善良,戰臨謹就衝著她這一點也要激怒他去救夏安檸的性命。
無論如何,他都無法放棄夏安檸的性命,不管是多麼困難。
假如白寒日不從,那麼他就來硬的,不管是不是白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