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前去了容家炸雞店視察了一番,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趁著這點空檔便返回容家看看李氏和君離打算好生寒暄一番。
李氏晨起做完了家務,閑來無事索性又繡起了女紅,還叫上容小妹在一旁學習指點,不一會兒還苦口婆娘的教育道:“針法都不對!看你以後怎麼嫁的出去喲!”
容小妹不服,揚起了手中的繡帕驕傲說著:“哪裏不對了!娘親你看,我繡的比以前好太多了,能夠嫁的出去!”
容水悄悄上前一看,抿唇憋笑,容小妹從繡鴛鴦像鴨子進步到了像大鵝,看來容家這幾個姐妹中也隻有容婉能傳承下李氏的手工呢?
誰叫她們兩個放到現代的說法就是天生手殘黨呢?
李氏早已看到了容水的到來,慈愛關切的目光就不曾遠離,輕言細語的問候:“水兒這下子是得空了?”
容水近日事業順帆順水,家庭和睦美滿,滿麵精神春意煥發,越發襯的花季的人兒嬌豔。
她回答著李氏的話:“娘,礦山的事情準備差不多,現在空下來一點了。”
李氏滿意道:“你的那些事情,娘是幫不上忙,隻需記住萬事小心為上,開礦采鐵畢竟是大事,你一個女兒家為娘還是有些擔心的。”
李氏畢竟生於男權社會,即使思想開闊,比一般婦人見識長遠,但終究有男權思想作祟,即使見過容水這幾年把整個容家當的風生水起卻還是時有擔心女子能力有限。
容水看破不說破,隻是默然應下:“娘放心,容水一切皆有數,君離最近怎樣了?”
這女兒好不容易見著一次,開口沒兩句話就是君離,即便知道水兒重情重義,為人娘親的也不由得多想。
她指了指後院,示意:“快去吧,知道你心思並沒在這裏,君離說後院僻靜在那裏裏散步呢,晚上記得在家裏用餐。”
容水回以一個甜甜的微笑:“好的,娘!”
便迫不及待的出門尋去。
容家後院清幽雅致,早在當時修葺的時候容水便刻意開辟了這個地方,植上幾顆翠竹,撒下一片綠草,石縫裏崩出兩支野花,到是景致怡人。
君離從來不是一個閑得住養傷的主,養了幾日覺著手臂不是那麼灼痛後,便拾起了佩劍,要尋個地界練上一練。
所以容水一進來便看到白衣少年穿梭於翠綠竹林,偏偏風姿卓越,揮劍行雲流水直指雲霄,衣袂飄揚之中落地身影堅挺不拔,眉宇英氣勃發,俊朗正當年。
不由得在心底讚歎道,好一個小屁孩,耍起帥來還是挺養眼的,不錯不錯!隻是除了不聽話!
負手上前,拿出一副小大人派頭故作嚴肅開口:“君離!你倒是聽不聽大夫的話?傷還沒痊愈又練起劍來。”
被小丫頭吼得一愣,君離失笑:“不礙事的,手臂上都好的差不多了,那裏這麼嬌弱,像當初在軍營……”
還沒說完,君離就有點後悔了,在軍營裏的日子磕磕絆絆,天天操練身上哪能沒有一點傷,可是這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幹嘛要提起給容水聽,讓她也不痛苦呢?
容水也反應過來君離的軍營生活可能並沒她在信上寫的那麼好,她莫名想問問安慰一番君離在軍營裏受過的那些苦頭,可是看著君離嘴巴不言的樣子就知道這小鬼又在逞強。
自從認識起也知道君離又那麼要強,男子漢大丈夫哪能一直無傷無痛,即使心疼容水也隻好作罷。
便岔開話題說:“君離,既然我這小小容家院落關不住你,不然你就隨我再去礦山一趟,我想挑選幾個地點建立工棚,改日裏將要讓第一批工人上山了。”
君離正是被困的慌了,哪有不應,直接應承下來:“那就出發吧,今日天色算的上是不錯。”
說著兩人就離了容家,上了去往礦山的道,熟不知這邊已經有人等的不耐煩了。
當日黃知趕走了周家坤,以為隻要多加防範也無大礙,誰知周家坤夜裏歸家越想越氣,想到到嘴的肥肉還橫生出這麼多的波折也是寢食難安。
一機靈的家丁見此,腦袋一轉生出一計道:“老爺何須如此苦惱,那縣令不答應同你合作,你猜是為了什麼?”
周家坤一巴掌拍到家丁頭上,惱羞成怒:“你知道是為了什麼?還不速速說與我聽。”
家丁哎喲一聲叫喚,才賠著笑道來:“老爺你想,那黃知不答應肯定是因為容家給他的分成要高一些啊!不然他為什麼不答應你!”
周家坤一想倒覺得也是這個理,憑自己的家世能力哪裏輸給了容家那個黃毛小丫頭,那縣令如此不識抬舉隻有可能容家答應給他的分成是在是可觀,才不願放棄容家與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