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知看他還是一副抵死不說的樣子,輕輕的鞭策了一句,說道:“王員外今兒個你既然不說,那麼擅闖民宅的罪名便是落定了,本官一會可就要帶你去縣衙大牢裏,關上幾日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王家手下都有些緊張了,王員外也抬起頭驚訝的看著黃知。
黃知半點不通人情,支聲叫到旁邊跟隨前來的師爺,說道:“師爺,你倒是給王員外說說,擅闖民宅,本官關他進縣衙大牢是合適不合適呢?”
師爺隨手帶著冊子,稍微翻過幾頁,對著王員外說道:“員外,這項律例是合乎規定的,你要是說不出來個為什麼擅闖容宅,就視為入室盜竊或者搶奪財產,你有什麼苦衷冤屈,這個時候快抓緊告訴黃大人,說不定黃大人還能幫你伸冤呢!”
容水倒是不怕他說,還正是想要聽聽他能講出了什麼理由,怕的就是他什麼也不說,今日莫名其妙被他這一鬧,還不知今後事情是有完沒完了。
這樣一逼迫下來,王員外終於鬆口了,他率先跪在了黃知麵前,開口哭天搶地的說道:“黃大人!黃大人!你可要為草民我做主啊!我的小女兒啊!”
王員外這一喊冤,黃知和容水、容卿在場所有人都茫然了,這又是鬧的哪一出戲啊?
王員外的小女兒?這是誰?他們根本就不認識啊?!
黃知作為主事者,他咳了咳,眼神在容家人臉上巡視了一番之後,發現他們也是糊塗狀態的。
於是對著王員外說道:“你起來說話,有什麼冤屈你一次給本官講清楚了,別吞吞吐吐斷斷續續的。”
王員外這才開始吐露這一次帶人闖入容家的實情,他道:“黃大人,我本與容家無冤無仇,甚至根本算不上是認識的,可是容家人著實太可惡了!他們......他們的罪行簡直是令人發指!”
王員外邊痛心疾首的說著,邊用手指責著在場的容水和容明。
黃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有話好說!容家究竟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有什麼罪狀,本官倒是來聽一聽。”
往員外繼續講道:“大人!他們強搶民女,擅自監禁,敗壞閨譽、對小人的小女兒大行不軌之事啊!”
話說完,王員外臉上滿是羞恥的情緒,要將這件事說出來,也基本是讓自家的閨女的名譽掃地了。
而且在場這麼多人麵前,他這個當爹的...也是沒有什麼顏麵了。
容卿一聽急了,站出來說道:“王員外,你這是胡說什麼?是不是你認錯人了,我容家哪裏有一個你的小女兒?更惶逞強搶民女,擅自監禁,敗壞閨譽這些罪名?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容水心裏也懷揣著巨大的疑問,王員外的小女兒什麼時候到過他們容家了?他為何要這般說?
容水她也附和著二哥,講道:“王員外,想必你真是認錯了人吧?你的小女兒怎麼可能在我們容家,我們容家上下除了父母兄妹在山莊以外,所有人都在這裏了,至於你說的什麼令小姐...我們恐怕連見都沒見過,怎麼可能對她實行那些事情呢?”
哪裏知道兩兄妹辯解的話才一說完,一個老婆子上前,碎了一口唾沫在容卿麵前,容卿差點就躲閃不及,當時有些怒意。
這個老婆子可能是王家的下人之類的,他上來指著容卿說道:“聽你們容家人在這裏胡謅!老爺、黃大人!我是親眼所見這個衣冠禽獸對我們家小姐行了不軌的舉動,一會摟抱,一會牽手,還將我們小姐強行拖入了容家!”
麵對這個指責,容卿簡直是無法辯駁,他什麼時候對一個女子做出過這樣的事情了?更何況還是王員外的女兒?
現在覺得荒謬得一塌糊塗,容水當然是相信自己二哥的為人的,不用細想就知道這個老婆子在胡言亂語......二哥為人正直,謙謙有禮,決計不會對女子做出那種舉動的!
她上前與那老婆子對質,說道:“這位婆婆,你休要胡說八道,你親眼所見?你在哪裏見到的?什麼時候的事情?!”
然而容水的打抱不平讓黃知有些下不了台,這裏是應該他來說了算的,便上前說道:“容水!你過來,讓本官來問問她!”
容水平複了一些心中的憤慨,知道自己不該在黃知麵前逾越,便退過來,把事情交給黃知,讓他來還二哥的清白。
這一次莫名其妙的罪名......為何會發生在他們容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