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楚心眯細著眼,正看著那一隻手表。
那麼一瞬間,一隻貓突然從荊棘叢裏竄了出來,綺裏霖下了一跳,連忙呼喊著正掛在樹枝上的巫馬楚心:“楚心,巫馬楚心!”
巫馬楚心聽見了她的呼喊,摸索著樹上的枝丫,從樹上爬了下來。
那隻貓一聽見綺裏霖刺耳的尖叫聲,又紮進了荊棘叢,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一幕被匆匆趕來的巫馬楚心看見了,她不在往前走,隻是盯著貓兒消失的地方,細細的思索著某些問題。沉思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又猛的抬起頭,快步向前走去。
“綺裏霖,我剛剛看見了一隻手表。在荊棘從裏。”巫馬楚心嚴肅的說。
綺裏霖本來是一臉驚恐,一聽見這話立馬就樂了:“哈哈哈~零食啊~三倍哦~”
“砰。”
綺裏霖挨了一個爆栗子,吃痛的捂著額頭:“你打我幹什麼?”
巫馬楚心嚴肅的看著她:“笨蛋,你沒發現什麼嗎?手表在荊棘叢裏,貓還能跳進去,而且沒死,你就不會想到點什麼啊?你的偵探直覺去哪兒啦!”
“許是它比較小唄,竄過去很正常,手表嘛就是丟過去的,什麼鬼東東……”綺裏霖小聲地嘀咕著。
某女怒了:“靠,貓那麼小?可以從那麼密的荊棘穿過去?手表是玻璃質的,也會有人丟過去?你是不是傻了啊!”不顧形象的大叫讓綺裏霖徹底清醒了。
“咳咳,那不是給你發揮的空間麼。”綺裏霖還在嘴硬。
巫馬楚心再次翻了個白眼,決定不再理會這個著實讓她生氣的家夥,從樹上扳下一根樹杈,向荊棘叢裏探去。裏麵好像空空的,似乎沒有任何東西。
巫馬楚心緩緩的蹲下身去,扒開地上的雜草,一個地洞慢慢顯露出來。
涼涼的晚風透過薄薄的衣衫,兩人不禁打了一個寒戰,不自覺地認為,這有些陰森的風是從眼前地洞裏傳出來的。巫馬楚心抬了抬下巴,又按下了手表的按鈕。
手表的光照進了地洞,見到裏麵沒有任何障礙以後,巫馬楚心就準備往裏鑽,綺裏霖一把把她拽了出來:“這裏麵好陰森,怕有蛇出入誒。楚心,你還是別進去了吧,我們……我們去買宵夜,去買宵夜。”綺裏霖弱弱的說。
一陣風刮動了洞口的草葉,發出微弱的響聲,巫馬楚心幽幽的說:“你不進去也可以哦,這裏麵雖然是空的,可外麵可是實實在在的荊棘,那些貓啊流浪狗啊,突破保安的防線,也許就跑到了這個花園,然後呢,噗的一下跳進去,那血呀,腸子啊,腦漿呀,流了一地,然後那些死去的靈魂就帶著怨念在這四處遊蕩,到了晚上就跑出來,說不定剛剛那聲貓叫就是一隻貓發出來的。”說這句話時,巫馬楚心裝出一副鬼的模樣。“然後……”
還沒說完,綺裏霖就打斷了她,帶著哭腔道:“好了好了,我去還不行麼,你別說了。”
巫馬楚心又在心裏罵了她個千百遍:膽小鬼,愛哭鬼,這麼膽小也配做我的搭檔,當初真是瞎了眼,跟她做了搭檔!哎,我真是好寬容,好寬容!我就是溫柔賢惠美麗大方賢淑可愛永垂不朽的好菇涼是也~哈哈哈~誒……貌似忘了什麼,好了好了,辦正事。“咳咳,走吧。”
地洞內。
巫馬楚心迅速的向前爬著,根本沒有注意到後邊掉了一大截的綺裏霖,爬出地洞後,眼前就是荊棘叢的那棵樹,巫馬楚心迅速爬上樹,借著樹分叉處的一根粗壯枝幹,像蕩秋千一樣,飛過荊棘叢上方,落地後還不忘拿走那塊手表,就當是一條線索吧,巫馬楚心毫不在意的放進兜裏。
再抬起頭,就是一麵牆,一麵很高很破舊的牆。
“楚心,你等等我啊!你等等我啊!”綺裏霖才追來,在後麵大嚷著。
巫馬楚心聞聲回過頭去,看見跑的上接不接下氣綺裏霖。
“這麵牆,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這後麵是什麼?”巫馬楚心問道。
某女無語:“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再說了,我們才轉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又怎麼會知道學校的結構呢?”
“也是。”巫馬楚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突然瞳孔放大,有些激動的說:“這,這是,是鍾樓的圍牆!就是那個禁止任何人進入的,鍾樓!”她的手指顫抖的指著那麵圍牆。
“神呐,你不會真的打算進去吧?”
“對。”巫馬楚心不在管她,迅速從凹凸不平的牆麵上爬上去,速度堪比登山運動員。等綺裏霖回過神,巫馬楚心已經無影無蹤了。她環顧四周,陰森的氣氛有點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在忐忑不安的情緒下,綺裏霖最終還是攀上了圍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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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