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久了，這些蠱母就真的成了極品中的極品，不但成為了她最得力的武器，而且還滋養著她的身體。
可以說那些蟲子也是很好的藥材。
單看如何使用它們了。
“呃，我幫你將臉上的易容移除吧！這樣子看著還是有點怪。”左君瑤率先打破了沉默。
再沉默下去，恐怕她都要被周圍越來越炙熱的空氣窒息了。
“嗯。”莫九霄沒有拒絕。
今天她也累了，既然有些事情無法繼續做下去，那還不如趕緊放她回去早些休息。
翌日一早，左君瑤陪著莫九霄來到城主府的地牢中，他們要來問一問素萱，當年的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同時來的還有城主索克托，有他在，府裏的侍衛便不會對他們怎麼樣。
左君瑤和莫九霄又易容成了那副普通的容貌，在東原境內，“莫九霄”的身份太過於引人注目，所以一切還是小心點的好。
東原的地牢中陰暗潮濕，就連地麵上都有一窪一窪的積水，再加上裏麵終年不見天日，裏麵充斥著一股發黴的味道。
莫九霄早就習慣出入於各類地牢，因此並沒有覺得什麼，倒是左君瑤，剛一進去就緊皺秀眉，用手捂住了鼻子。
“怎麼了？”莫九霄立刻注意到了她的異狀，柔聲詢問。
她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有點難聞。”其實何止是難聞，她覺得這股味道竄入了她的呼吸道，正在壓迫著她的呼吸，甚是難受。
莫九霄見狀有些心疼她：“不然你還是出去等吧。”
“沒關係。就是剛一進來，有點不適應，現在好多了。”左君瑤將手拿下來，咧嘴朝他不自然一笑。
事實上並沒有好轉，她隻不過是不放心他。
盡管素萱那個女人已經沒有了蠱母，但是她的嘴裏謊話連篇，莫九霄對蠱毒的事又不了解，左君瑤是怕他被她騙了。
見她一再堅持，他也就不再說什麼。
素萱被關在了最靠裏麵的重刑犯囚室中。
當他們見到她時，發現她的手腳均被鎖上了手鐐腳鐐，頭發披散著，腦袋耷拉在胸前坐在地上的稻草堆裏麵，背對著牢籠的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喂！幾位大人要見你！”牢房中的衙役拍打了一下牢籠，朝裏麵喊了一聲，便退到了一邊。
片刻後素萱才抬起頭，頓了一下，身子緩緩轉了過來。
看清她的樣子後，左君瑤心裏一驚。
隻是過了一個晚上，這個女人看上去竟然像是蒼老了十幾歲一般！
本來柔潤光澤的秀發，現在看上去卻是幹枯毛躁的，就連皮膚也不再水潤透亮，從裏到外透著一股疲倦的感覺，就好像她已經勞累了半輩，現在終於能夠閑下來，而瞬間失去了生氣一樣。
那雙勾魂攝魄的眸子也沒了往日的神采，她抬起凹陷的眼皮，看了對麵的人一眼，十分平靜地說：“你們又來做什麼？昨天還沒有折磨夠嗎？”
聲音裏麵透著一股蒼涼。
“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樣子？”左君瑤直接了當問出了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