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幸福卻心如刀絞
多少次燦爛卻失魂落魄
誰知道我們該夢歸何處
誰明白尊嚴已淪為何物
是否找個理由隨波逐流
或是勇敢前行掙脫牢籠
我該如何存在
堅持了兩個星期,阿漆最終放棄了抵抗。他低頭聾腦地又來到棋牌台球俱樂部,看見金姐時,阿漆呆呆地望著,隻是傻傻地笑,許久,還是抬起了自己手……
金姐立刻回應了阿漆一個OK的手勢。
2006年的春節,阿漆與金姐在北京正式登記結婚。結婚前兩人進行了婚前個人財產公證。這是金姐提出來的,阿漆沒理由反對。
婚禮在北京搞得非常低調,隻是請金姐家的親戚象征性地吃了一桌,阿漆這邊沒請同學朋友,他曾打算叫上石大興湊個數,後來想想又算了。然後,兩人開著寶馬汽車去了皖南。在阿漆老家舉行的結婚儀式跟北京就完全兩樣了,他們在鎮上包下當地最高級的一家酒樓,連吃了七天流水席,全村的父老鄉親和村幹部,阿漆小學中學的老師和同學,阿漆家所有的親戚,隻要能聯係到的,或是通過人能聯係上的,一律發出邀請。凡參加酒席的客人,包括抱在手上的嬰兒,都給座位,每人一包大大的、帶香煙的喜糖,香煙都是帶翻蓋的“黃山”。而最最讓阿漆父母長臉的是,所有嘉賓一律不收禮金,其財大氣粗的做派在當地是破天荒頭一個。
七天折騰下來就苦了金姐一個人。南方小鎮沒有暖氣,她穿著從北京帶回去薄如蠶絲般的高檔婚紗,每天像道風景一樣站在那迎來送往,胳膊胸脯都露在外麵,差點沒凍死。不過金姐毫無抱怨,而是慶幸自己堅持到了結束,雖然最終還是病倒了,卻滿臉幸福地對阿漆說,沒關係,隻要沒給你們家丟人,我死了都值!把阿漆感動得哇哇大叫,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去哪找你這麼牛x的媳婦呀!
故事有很多,博弈每天都在發生,可我們差不多該結束了。這裏隻能選擇一些有代表性的事件,以及對人物命運產生了影響的故事講述給大家聽。生活是一種重複,每個人都是一部不間斷的連續劇,這決定了還有很多精彩的和不精彩的故事無法收錄進來。這並不是說沒講述的故事就不重要,如果那樣去理解就是對人物的怠慢對生活的裹讀。人在江湖,荊棘密布,危機就像影子一樣始終跟隨著我們,任何細小的疏忽都有可能導致滅頂之災,甚至很多出於美好的動機最後都會演變成無法收拾的結局,這其中豈有重要與次要之分?
不過,小說隻是試圖告訴大家一個俗得不能再俗的道理,生活不容易!或者再往裏去一點,隻有先把自己訓練成一名戰士,才有資格言他,不僅要善於進攻,更要能進行有效的防禦和抵抗,兩者缺一不可。正如一句諺語所言,如果你認為自己是天上飛的尤物,那你就去和雄鷹比試,或者比雄鷹飛得更高或者把雄鷹的翅膀折斷;如果你要在陸地上奔跑,那你就要能戰勝毒蛇猛獸,或者把它們清除或者將它們降伏。說白了,所有人都渴望生存得更好一點,但你首先要搞清楚自己憑什麼。這些淺顯的叢林法則其實大家都懂,從這個角度來說,很多故事不講倒也罷。
那就閑話少說,把該交代的事情說完拉倒。
老曹的企業培訓師生涯在2006年走上了正軌,其標誌為他完成了三種課程的準備,不僅僅是每堂三小時的迷你型課程,擴展為六小時講一天,也能順利地講下來。這大大豐富了他的講課內容,也大大增加了他可適應的範圍。
老曹一直實行低價策略。前麵已經提過講師的授課費一般從五千到十幾萬不等,這是指一天的報酬。老曹覺得直接開價五千不妥,雖然價格低,卻容易給人最爛最臭的誤導,於是定為了六千,不還價。老曹的另外一個優勢是能來事,社會上什麼樣的人和事他都見過,特別是在他低調隱忍的時候,知道怎麼跟人相處如何才能討人喜歡,必要時該裝孫子就裝孫子,該嬉皮涎臉就嬉皮涎臉,這跟許多講師酸不拉哪,故意端著架子生怕別人說他沒本事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憑借這些務實的做法,老曹成功地打開了自己的銷路,那些培訓機構都願意找他去講課。
老曹能吃苦,不怕累,隻要時間上排得開,來者不拒,從不挑剔,經常是這邊一下講台,收下授課費,飯也顧不上吃就得趕往機場,當晚飛赴下一座城市,第二天上午九點又精神抖擻地出現在另外一個講台上。
進人正軌之後的老曹每個月基本上能保證十五天的講課量,這不僅讓他獲得了充足的鍛煉機會,積攢下了寶貴的講課經驗,也顯著地改善了他的經濟狀況。老曹慢慢地又變得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