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種部隊的日子裏,我依然是一個各科成績都頂尖的隊員,這裏與常規部隊不同的是,經常能接到一些真正的作戰任務,那可是真刀真槍的去拚命啊。
直到一年前,我從老家探親回部隊的途中,看到路上幾個中年人正圍著一女子在拳打腳踢,本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精神,上去三拳兩腳放翻了其中的兩名男子。
可誰知道,這些人都是這女人的婆家人,起因竟是這女人作風不檢點,在外麵廝混,正好被男方家裏人撞見了,便通知其他家裏人一起趕到抓了個現行,和這女人搞破鞋的男人提前開溜了,氣不過的男方家人當街就教訓起來這個女人。
我也是倒黴催的,沒弄清事情原由就直接上手了,這女人的丈夫後來被120給拉走了,到醫院一檢查斷了兩根肋骨,還差點傷了內髒,這下男方家人可不幹了,直接鬧到了部隊。
在加上現在已經是二十年代末了,科技已經相當發達了,那天我出手後的情景正好被些好事之人給拍了下來,上傳在網上,之後便有各個地方台的記者全都跑到部隊去采訪,事情鬧到這種地步,我的軍旅生涯算是徹底結束了。
離開部隊後,我沒敢將此事告訴家裏人,就一直在外麵漂蕩著,可脫下軍裝,來到如今這喧囂的城市裏,我卻迷茫了,除了訓練與執行任務,我發現我什麼都不會做。
後來一天晚上,在一家酒吧裏喝悶酒的時候,與人發生爭執動了手,結果沒有任何懸念,十幾個大漢不到兩分鍾的時間都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當我回到座位上繼續喝酒的時候,一個全身名牌的中年男子找到了我。
隻是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後,那男子就說出了他找我的目的,原來他看我身手不錯,便想讓我幫他要回一筆別人欠他的債務,並且答應我事後給我十分之一的傭金。
當我把錢款拿到他麵前後,他也很痛快的給了我二十萬的傭金,這讓我也嚐到了甜頭,往後的日子裏我也經常通過一些特殊的手段,幹起了替人收債的勾當,不過卻在也沒遇到過這麼大的買賣了。
自從我染上酗酒這個毛病後,幾乎閑來無事就往酒吧跑,隻記得昨天晚上直喝到淩晨,現在酒勁依然沒有過來,而且口渴的難受極了。
就連我自己現在都不知道此刻正躺在哪個角落裏呢,隻覺得腦袋昏疼昏疼的,像是要裂開一樣,慢慢的,我又把頭放下了,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聽到有人在跟我說話“嘿,你睡錯地方了,這裏不是給你睡的,趕快離開吧。”聽著聲音很是低沉,讓我覺得十分不舒服。
這個時候,我隻覺得非常寒冷,而且全是酸軟無力,更是懶得搭理跟我說話的人,就這麼躺著一動也不想動。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那個人走了沒有,隻是突然覺得我的思維特別敏銳,周圍的一切好像不用睜開眼就能被我看到,但真正想看清的時候卻又是一片模糊不清。
就在這時,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人在我前麵生了一堆火,全身寒冷的我也顧不得其他了,就直接躺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往火堆麵前湊,可是越接近就越覺得寒冷。
直到凍的實在受不了了,心中便有著一股怒氣,這是什麼鬼火怎麼越烤越冷。
剛一生氣就隻覺得那團火就滅了,點火的人也不見了,而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隻覺得有人在推搡我的身體,睜開眼睛一看,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正一臉差異的看著我,看到我醒過來後,他對著我問到“你是誰,你是什麼時候跑到這裏來的,這裏這麼冷你居然還能睡的著,不過你膽子也真夠大的,敢跑到這裏來睡覺。”
“這是哪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跑到這裏來了,能給我倒杯水喝嗎,我感覺我的胃都是幹的。”
我剛說完,隻見他就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看著像是被我嘴裏的酒氣給熏著了“你自己看看這是哪吧,我的天哪,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說著他還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我這才看清楚周圍的景象,我去,這不是火葬場的停屍房嗎?喝斷片之後竟然跑到這裏來了,我說怎麼這麼冷呢。
“你昨天晚上讓我離開的時候,怎麼也不把我抬出去呢,讓我在這凍了一夜,停屍房不是不能生火嗎,昨晚你生的那堆火怎麼越烤越冷啊。”一邊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我一邊對著眼鏡男說道。
“你說什麼?你昨天晚上在這裏遇到‘人’了,還有人在這生了堆火,昨天晚上是我值班不錯,但是我家裏有事,我很早就回去了呀,這裏除了我根本不會有其他人的,你不會是遇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吧。”眼鏡難有些驚恐的看著我說道。
隻見他說完後,直接就轉頭跑了出去“你倒是等等我呀。”我依然有些踉蹌的跟著他身後,當我走出去之後,就隻見他已經到了一間值班室,正在用座機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