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流氓!(5000字)(1 / 3)

“鎮魂鐲,可鎮魂納魂,納魂指的是能盛裝三魂中的命魂。而鎮魂,我曾請教過繆越神君,鎮魂指的是配以相應的法術,帶上鎮魂鐲,易容鎖靈,法力再高深也看不出本相與真身。這原本是你們鳳族的不傳之秘,或許你也未聽說過這一奇妙的用法。你若不信,可去找繆越神君學了這法術來驗一驗真假。”

墨宸說著,拉過嵐迦的右手,輕輕地將鐲子推了上去:“那時的你,就這麼帶著它,日日夜夜從不離身。”

她全身的血液好像燒了起來,臉上轉瞬間過了許多表情,驚訝,欣慰,難過,高興,交替上演著,不一而足。

嵐迦的聲音因太過複雜的情緒而發顫,黑白分明的眼睛清醒地睜到最大,眉頭還不忘皺著,小模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她還不敢相信,而是試探地問:“你是說……”

他噙著笑容,伸手摸去她眉心的皺起:“我們不是相遇,而是重逢。你從來不是誰的替身,你就是我的嵐嵐。”

他的嵐嵐。

有那麼一刻,她的心雀躍到幾乎跳出胸口。

世間最美不過如此,在她愛上他時,恰巧他也愛著她,而他們的緣分能夠追溯到更早。

不得不說,是命運的奇妙。

是自己做夢嗎?不然現實怎麼能比夢還美好?

嵐迦努力地眨眼,墨宸噙著笑容的臉從未因此而煙消雲散。

她想了想,突然將手抽了回來,往自己腰上狠命一揪。

“嘶!”嵐迦倒吸了一口涼氣,喏,疼成這樣,看來不是做夢了。

墨宸不懂這聲輕呼從何而來,疑惑地看著她,關切的問道:“怎麼了?”

嵐迦從沒覺得自己能這麼丟人過,雖然在不久之後她就更加丟人了一回。

她鎮定地迎著墨宸關切的眼神,大言不慚地回答:“我隻是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而已。”

墨宸輕笑,伸手將她撈進懷裏:“你還是這樣,哪裏有會比現實更美好的夢境?”

她動了動嘴唇,小心思高興地連鬥嘴都懶得去鬥,隻是順勢再往他懷裏靠了靠,悵然地嘟囔著:“可是,為什麼我把這些都忘了呢?”

他的臉黯了黯,一瞬地失神,沒有接話。

“怎麼能把你給忘了呢。”她叨念著又重複了一遍,突然從他懷中抬頭,“為什麼我們分開了?”

墨宸的顏色再沉了沉,手情不自禁地將她圈緊。

“輕點兒,我想看著你的臉聽。”

嵐迦哎的一聲喊了出來,推著他的胸口,往枕頭上蹭了蹭,鼻尖對著墨宸的鼻尖。

他點頭,手鬆了些,緩緩將那日的情景道來。

從發覺她誤入九曲幻境起,一直到幻境崩塌。若不是她已經回來,他根本不敢再去回憶。

可嵐迦卻聽得興致勃勃,仿佛在看戲一般,直到墨宸講到最後:“我醒來時在孤身一人在雨澤泠煙樹下,身旁是你那已經失了精魂的梨花劍以及散落在一旁的衣物首飾,獨獨不見你。”

嵐迦若有所思地點頭:“看來佛祖就把我撿回去了,還一點招呼都沒打,真是缺德啊……”

他無奈地搖頭,為著她的口無遮攔。

她回味了一遍這個故事,依舊不解:“可我為什麼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這得問你自己。”他說的含糊。

嵐迦看了看手上的鐲子,自言自語地琢磨:“我覺得肯定和這個鐲子有關,要不,改天找個機會回一趟萬梧宮問一問父君?”

“隨你。”

盡管他不希望她記起那五千年的所有點滴,但是隻要是她想做的,他依舊全然應允。

一下子接受了這麼大一個故事,欣喜之餘,嵐迦還在慢慢消化。

手指尖不自覺地劃上墨宸的胸膛,無意識地隔著單薄的中衣一遍又一遍隨意地劃著圈,她還在思考:“可是,我這麼聰明怎麼會自動自發地闖進九曲幻境呢?真是很沒天理的事情啊。”

她沒注意到墨宸臉色的變幻,還專心地想著自己的事情:“肯定是被騙了……”

手指依舊劃著,似乎遇上了阻礙——一個小小的凸起,撥過去時堅硬中還有些彈性。嵐迦覺得有趣,又順著原路撥了回來,腦中突然靈光一現:“啊!……哎?怎麼了?”

她還沒來得及發表感言,手一把被墨宸抓住。她不解地看著他,驚覺他的呼吸不知何時變得粗重。

“手不要亂動,對你,我的自製力很有限。”墨宸輕輕地往遠離她的方向移了移,隱晦地提醒著她。

小妮子偏偏不怕死,不理解地繼續問也就罷了,還不樂意地往墨宸身邊靠:“什麼自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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