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山間大道上,慢慢地走過來一隊奇異的人馬。隻見為首的黑金華袍少年氣宇軒昂的騎著一匹銀綜的高大黑馬,身旁跟著一位同樣的身著黑金華袍的中年人。這本沒什麼,但怪就怪在那飛在少年頭上口出髒言的冰藍小鳥和徒步跟在他們身後的赤膊怪“人”。
可是那真得可以稱之為人嗎?
也許應該稱它為“獸人”才算合理點。
隻見它如人類一般站立著,形如狼犬,尾如鳳,額上長有一幽蘭色光刃,一雙五顏六色翅膀隨意的收在背後。看起來說不出的詭異與神秘。不過之所以稱它為獸人,是因為它雖為異獸,但其下身卻穿著一條皮褲,麵部表情極其人性化,故沒有比獸人這二字更適合它的了。
但是這隊人馬好象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奇異,自故自地在一起聊天。
隻聽那為首的少年向身旁的中年人開口道:“我說佐項啊。今個你怎的就跑來找我了呢?是不是自己一人無聊了?”
那中年人一聽,馬上陪上笑臉道:“不是這樣的,邪皇陛下。二十年前您留下我一人在那邪皇島上,天天看不到您那美麗的容貌,讓佐項我、讓佐項我......”那中年人說著說著竟然哭了來。
雪千尋一看他那神情頓時頭痛起來。顯然這叫佐項的中年人是經常這樣的。他搖了搖頭,不語地走在前頭。等待著身旁的男子哭泣完畢。哪知等了好長一段時間,也不見他哭完反而讓他哭的更凶了。
他無奈地回過頭去,瞪了那男子一眼道:“喂喂!我還活著呢。你也用不著哭得跟個殉葬似的吧?喂?佐項,你沒事兒吧?”
佐項一聽,這哭得可是更凶了。他慢慢轉過頭去,看著雪千尋。雪千尋被他看得毛了,小心的問道:“怎麼了,佐項?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來,告訴本島主,我幫你出氣。”
佐項楞了一下,哭聲又更大了。他這下也不管身下還有馬匹,轉身就撲向雪千尋,感動的哭道:“啊、邪皇陛下!您對佐項我真得是太好了,讓佐項我真得是太感動了。嗚嗚嗚......太感動了。”
雪千尋一臉嚴肅的拍了拍佐項的肩膀,示意自己是在安慰他。心裏卻在哭道,佐項,你這個老不死的,我的衣服又讓你給弄髒了......
馬上的人不快活,那跨下的馬兒當然也不快活。
隻聽那銀綜黑馬暗影,不快的道:“該死的,佐項你快把那臭馬移開。你怎麼能讓這些凡間的臭蟲觸碰我高貴的身體。死鬼、臭蟲,給我移開。”暗影邊說邊用身體去撞,神情極其激動。
佐項看它那樣,馬上就擺出一副可憐嘻嘻的樣子。
哪知那飛在上空的小鳥一看到他那神情,馬上就毫不猶豫地衝了下來。伸出它那細小的爪子,狠狠地朝佐項的腦袋上彈了一下。
“碰、碰!”兩聲巨響傳來,原來是被彈中的佐項從馬上摔了下來。但接下來讓佐項絕望的是,暗影和雪千尋看到他這摸樣居然哈哈大笑起來。暗影笑他不要緊,但雪千尋絕對不行。
現在他看到雪千尋笑他,就不僅感到絕望了。他撲上前抱著雪千尋的大腿哭道:“邪皇陛下,我知道錯了,佐項知道錯了。求您不要不要佐項啊......嗚嗚嗚......您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啊......”
雪千尋無奈的看著他,邊搖頭邊可憐自己的衣服,道:“我又沒說不要你,你這麼激動幹嗎?快快下來,你要是再敢弄髒我的衣服我就真的不要你了。快下來!”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佐項一聽,靈活的跟個猴子似的,趕忙跳了開去,坐回了自己的馬上。眾人一見,一是哈哈大笑了一噸。
不過自始至終,也沒有看見或聽見那獸人臉上有一個表情或說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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