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陳然這樣的語氣,楊若琪不由自主的向後望了望。她在好奇,好奇陳然到底是在和空氣說話還是在和她說話。當楊若琪看見自己的身後空無一人的時候,她不由得冷笑了一下,她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可真傻,心裏竟然對他還抱著期望。

明明,明明依著她的性格,隻要遇到了一點點的背叛就會把別人踢得遠遠地,或者把自己藏得好好的,為什麼?為什麼這一次竟然對陳然放寬了界限?她究竟在期待著什麼?楊若琪冷冷的望著陳然,學著他的口氣,冷冷的說:“你在和我說話?”

陳然驚訝望著楊若琪,心裏全是滿滿的失望。他完全沒想到楊若琪會變成這個樣子,他皺眉,望著楊若琪:“你這是什麼樣子?你還欠我一個解釋你知道嗎?昨天晚上你到底去哪裏了?喝的一團亂醉才回來,你到底是和誰去喝酒了?為什麼我打電話你不接!”

麵對陳然的怒吼,楊若琪也表示她很震驚。這還是她知道的那一個冷酷,霸道,腹黑的boss大人嗎?楊若琪低下了頭,嗬嗬的笑了一聲。他說她欠他一個答案,那麼他呢?是否又欠了她一個答案呢?楊若琪抬起了頭,望向了站在一邊觀看他們吵架的潘依:“你是否又欠我一個答案呢?”

潘依見楊若琪猛地望向自己,有些驚訝的道:“我?”而後好像又反應過來了什麼,“哦,你是說睡衣啊,抱歉,我忘記的帶睡衣回來了,陳然就把你的睡衣給我了。說是你人大方,不會計較這些東西的。對不對?陳然……”潘依抬起了頭,望向了陳然。

楊若琪冷哼了一聲,望了望陳然,又望了望潘依:“你也配給我解釋嗎?要是需要睡衣,早在昨天下午或者今天就去買了,問題是,你真的需要去買嗎?你的解釋我不削與,本應該給我解釋的人卻不說話,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語畢,楊若琪便回到了自己的客房,拿起了自己的包包便走了出來。

她站在陳然麵前,當著他的麵,摘下了那一枚自己隻帶了不足三天的戒指扔在……不,不算是扔,而是摘下了那一枚戒指,在空中的時候就放開了自己的手,由於大地的引力,戒指自然而然的掉落了下去:“抱歉,打擾你很久了吧。放心,我有自知之明的,我會打電話讓人來這裏清理東西的。”

語畢,楊若琪不顧陳然眼神中的驚訝便踩著自己許久沒有穿過的十厘米高跟鞋走了。陳然震驚在楊若琪的這個動作之中。這裏麵一定有不對勁的地方,明明自己是那麼努力才把這個戒指戴在她的手上的,為什麼她怎麼那麼容易就給去掉了。

陳然猛地站了起來,想去追她,卻發現她已經消失不見了。他焦急,抓過了鞋架上的車鑰匙就想奔下去,找到楊若琪,問個清楚。誰知潘依這個時候卻伸出了手,抓住了陳然的手:“都到這個時候了,你想去哪裏找她?你知道她最喜歡她去哪裏嗎?你知道她會去哪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