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坤隨後向沐思明了解了一下他知道的情況,沐思明指著房間的伍毅,對季坤道,“那個人絕對不是凶手,但是就目前的形勢來說,對我們相當有利,廖德美沒死的話,我要打入他們內部還有一些難度,廖德美天性多疑,但是這個伍毅卻不同,如果我和他搞好關係,幫他登上聖安堂龍頭老大位置的話,你說我們的路會不會好走一些?”
季坤聽沐思明這麼一說,仔細地看了一番伍毅,沉吟了片刻後,這才道,“除了你進入他們內部之外,就沒有其他辦法了麼?”
“你有辦法麼?”沐思明反問季坤,見季坤搖了搖頭後,這才對季坤道,“這是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辦法,當然了,這個計劃目前隻有你我知道,對念念以及你的家人都不能說,這對你而言,應該很容易辦到吧?”
“嗯?”季坤點了點頭,他雖然沒有這種精力,但是畢竟是警校畢業,對臥底的工作多少了解一些,知道臥底的性質有多危險,這時拍了拍沐思明的肩膀,“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隻能對你說,一切保重!”
沐思明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這時對季坤道,“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了!”說著低聲對季坤道,“如果真要去臥底,我警察的身份肯定是個障礙!”
季坤鄭重的點了點頭,這時對眾人一招手,“將沐思明和在場所有人帶回警局問話,保護好現場!”
一眾人被帶到了邊城市局,以為涉及到人命,所以隻是在市局簡單的停留之後,幾個人便唄分別送到邊城下麵的一個看守所,防止有其他外在因素影響到警方辦案,要分別單獨拘留,各自問話。
在沐思明被帶走之前,張為民特地過來看了一次沐思明,“廖德美死了,你的工作似乎進展的並不怎麼順利?”
“我看來非常順利!”沐思明對張為民道,“當初就覺得廖德美礙事,此人性格多疑善忌,如今不在了,我想很快就可以進入販毒集團的內部了!”
“好!”張為民點了點頭後,對沐思明道,“季隊長已經找過我了,說要向上麵申請,暫時對你革職,接受調查,說是你主動申請的?這點很好!”
“總不能因為我的身份破壞了張隊長你的大事吧?”沐思明半開玩笑地對張為民道,“相信現在張隊長對我也更加信任了,是不是我也應該知道一些更多的信息了?”
“更多的信息?”張為民眉頭一動,隨即幹咳兩聲,對沐思明道,“看來你是誤會了,我們知道的並不比你多……”
“張隊長,你應該知道,這個案子我是在用命在拚!”沐思明這時點上一支煙,冷冷地看著張為民道,“如果到時候因為我知道的不多,最終導致案件無法偵破,而且還打草驚蛇了,相信對你對我都不會是一個好消息!”
張為民看著沐思明,良久沒有說話,轉身出了房間,沒多久又回來了,這次帶著一個牛皮信封,放到沐思明麵前,“你要知道的所有資料都在這裏,看完即毀!我不會讓你帶出去的!”
沐思明點了點頭,立刻猜開了信封,信封裏有幾張照片,照片是一個中年人,前幾張都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意氣風發之狀,最後幾張卻是囚照。
“這個人叫沈悅,香港商人,三年前因為來江東投資,被警方查獲聚眾吸毒,當場就被抓獲了,當時正處於國家嚴打期,而且上麵懷疑這個人和販毒集團高層有聯係,所以無論外麵有多大的輿論壓力,都堅持以藏毒罪將沈悅給辦了,一直關押在江東省!”張為民簡單的向沐思明介紹道。
“這個人一直都在江東?”沐思明放下照片,又看了一下沈悅的相關資料,和張為民介紹的沒什麼詫異,隻是資料上更詳細些。
不過沐思明看到了一則消息,讓沐思明心中一凜,這個沈悅在香港涉及的生意很廣,基本各個領域都有涉足,其中“巾幗經紀娛樂公司”的名字引起了沐思明的注意。
巾幗不是武茜的公司麼?難道武茜和這件案子也有什麼關係?沐思明一陣沉吟。
“不但在江東,而且就在邊城!”張為民沒有注意沐思明的表情變化,立刻又給沐思明介紹道,“省立重犯監獄,在江東省有一個總監和三個分獄,沈悅就被關在邊城和濱海搭界處的江北分獄!”
“這麼說,這個人雖然被關在監獄,還能控製著外麵的情況?”沐思明問張為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