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的時候電話響了,從床鋪爬起來的男子睡意朦朧的握著電話,聽到裏麵的聲音時,一下子精神起來。睡在他旁邊的女人也被驚醒了,起身從後麵抱著他,他赤裸的身體上,她緩緩的撫摸著,然後把薄唇貼向他的背部。他伸出手把她推了一下,然後對電話裏說,把地方掩埋好,不要留下痕跡。
冬季大漠的冷風從遙遠的地方吹來,呼嘯的風夾雜著黃沙和鋒利的碎石掠過起伏的沙丘。聽到從遠處傳來的聲音,拿著手電筒的一個人說不好,他的聲音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沙漠裏的狂暴就降臨到他們身上。肢體如同柳絮一般的被風卷起,細沙迷住了雙眼,碎石擊打在身體上,每一下都是刺骨銘心的痛。電話忽然斷線,男人把那個號碼重撥了幾次,手機可以打通,但一直沒有人接。男人的臉瞬間蒼白,差那麼一點,就是自己去了那裏。他知道去往樓蘭遺址的十幾個人都已經不能生還了。
古老的羊皮卷裏記載,永遠不要去驚擾樓蘭王的夢,原來都是真的。隻有具有樓蘭血統的女子可以打開那扇門。其實,這次的探險本身就是一種試探,沒有想到,一切卻是那麼真實,一卷地圖看來是真的沒有辦法打開那個古老陵墓了。
靜夜裏,他站在桌子的前麵,桌子上放著兩件東西,一件是敦煌的羊皮舊卷,一件是打印出來的網絡文字。他翻開一頁,上麵印刷的字體寫著。她靜靜的坐在駱駝的旁邊,沙洲裏,幾個旅人從那裏匆匆而過。駱駝轉了一下頭,駝鈴在沙海裏遠遠的傳開。她站了起來,遠處有人在那裏喊她,由於距離太遠,她看不清楚...。”
燈光下,他把書合了起來,眼睛閉著默默想了一會。“白瑕現在怎麼樣了?”坐在床上赤裸的女人沒有回答他,而是漫不經心的用剪刀修理著自己的指甲,燈光裏他用書扔了過去,書打在女人的額頭,打的她後仰了一下。女人還沒有緩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走了過來,抓住她的頭發把她從床上拉了下來。“我怎麼就沒有叫你去那裏呢!”說完的時候看到她抬起頭喊叫著,那種痛覺引起的嘶喊傳進他的耳朵,他鬆開了抓著她頭發的手。“你妹妹和一起去的人都死了。”說完的時候就聽到她歇斯底裏的哭喊著,我就知道你一直和她搞在一起,現在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