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說不過便動手,你何時變得如此蠻不講……”獨孤傲一手捂著被打的肩,一邊不忘嗤笑花未名,然而話未說完,眼前原本漆黑一片的房屋,驟然被熊熊燃燒的火把照亮。
花未名心下一驚,轉身看去之時,隻見一群黑衣侍衛模樣打扮的男子,手舉著火把,將他與獨孤傲團團圍住在中間。
“糟糕!”低聲一喝,拉了獨孤傲的手就要衝出去,然而一腳方借助一旁樹幹之力跳起來,來不及施展輕功,一條帶著鶴唳風聲的鞭子便卷了過來,纏著他的腳,一用力便將他扯了下來。
來不及擺脫,花未名與獨孤傲一起重重摔倒在了地下。一旁的侍衛舉劍圍攏過來。
“可惡!”
花未名如此吃了悶虧,又氣又惱,正要起來與對方打過,一起來便被前麵的女子拿鞭子給抵著下頜。
花未名抬頭,與對方對視,不禁瞪大雙眼,抬手指著麵前的勁裝女子,雙唇顫動,卻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當真是好笑呀,沒想到你這采花大盜居然采到本姑娘的屋裏來了。”
“花?這裏哪來的花?本公子隻看見一些雜草高樹而已。”
花未名見已經無法躲過,便直接麵對著有過一次深刻見麵的勁裝女子,忍不住嘴上也嘲諷兩句。
那勁裝女子聞言,臉色從譏諷帶了幾絲怒意,但她的怒,卻是又含有嬌嗔的味道,即使雙眼瞪得溜圓,卻靈氣活現,有著旺盛的生命力般。
花未名心中微微驚詫,想起那日林中,此女子的身手,忍不住便托著下頜細細打量。
輕功與他所承襲的有些相似,可他不記得老頭子有在外麵收了別的女弟子呀?
在花未名出神思考之時,獨孤傲已經一派悠閑的站在一旁,似乎要冷眼看這些人間的打鬥,絲毫沒有要出手相助的意思。
而那勁裝女子,也因為花未名的一句話,而俏臉被氣得一紅,手便成爪,往他那盯著她猛瞧的雙眼挖去。
“哇,果然最毒婦人心呀!”
花未名時刻都有做著防備,在那女子惱羞伸手過來之時,便往後一仰頭,同時手已經抓住了那白皙嫩滑的小手,用力一扯,那女子便順勢撞入了他懷中,讓他抱了個滿懷。
“放手!你個無賴,流氓,下流胚子!”
“嘖嘖嘖,沒想到你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兒,怎麼說話那麼粗俗的?”
花未名壓製著懷中女子柔軟的身子,嘴上依舊流裏流氣的調侃著。
“要你管!再不放手,以後我古淩音一定找機會報這個仇。”
花未名聞言,手下一頓,雙眉在無人可見的角落皺了皺,臉上表情卻不變,掃了一眼想要偷偷靠近的侍衛,似乎漫不經心地道:“原來是古家人,怪不得這裏這般氣派。”說罷,將懷中掙紮的人放開了,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才君子似的拱手行禮:“在下花未名,今日有些迷澄了,無意間錯入了此地,擾了姑娘就寢了。”
古淩音從花未名懷中脫身,正要揚鞭報仇,突然見這流裏流氣的男子正經的一麵,還有些不習慣,手下動作一停,便也沒了與他計較的興致。
“你們怎麼跑到我的宅子裏了?”說話間,還透過花未名,去打量他背後的獨孤傲。
花未名正要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不遠處的圍牆外,突然傳來一隊隊兵馬跑過的聲音:“給快搜!分明就是看到往這裏來了的,包圍這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