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牌?”
白袍男人眉間挑了一下,“隻比董事長低一個級別,這種人用手指頭都能數的清,你卻沒見過?”
“組長大人,我還能騙你不成?”
研究員低下頭,把胸前的名牌重新別了一下,上麵寫著“劉協,副組長,A組”。
“那到不是這個意思。”
白袍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劉協身邊,“他身邊那個年輕人什麼來頭?”
順著白袍人的目光,劉協也偏過頭去,兩人一同看著一個屏幕,屏幕內正是楊瑞福和丁書權。
“不清楚。但是目前可以肯定的是,那個叫楊瑞福的橙牌今天就是衝著他來的。”
“除了講編年史,他們還講了些什麼?”
“後麵的我就不敢聽了,提前撤了。”
“為什麼?”
“不敢。”
“為什麼不敢?”
“他知道我在監視他們。”
“你這就不敢了?”
“這不一樣。”
“哪不一樣了,把話說清楚。”
“跟我們不一樣,他可以直接穿梭空間。”
“……”
二人四目相對,久久無言,白袍人似乎想說什麼卻又吧話咽了回去,眉頭越皺越緊。
“沒有聽說過的橙牌高層,帶著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毛頭小夥子跑到我們這兒來跟他講編年史,結果你還被人家威脅了。”
劉協聳了聳肩,不再看著白袍人的臉,把頭偏向另一邊,不置可否。
“搞不好我們被人擺了一道!”
白袍人眼睛一眯,心中的某種猜測漸漸成型。
“怎麼說?”
“現在還不好說,畢竟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得罪不起他們,即便人家做了什麼手腳,我們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
“但是,我實在想不出他們會對我們有什麼威脅。”
“此話又怎講?”
劉協順手拿起身旁桌子上放著的一個杯子,走取水處。
“據我猜測,橙牌或許隻是想借我們這個地方做一些事情,卻未必是衝著我們來的。”
“作為橙牌,高高在上,擁有最高的特權,但他也不敢在這裏胡搞。”
“他既然來了咱們這個地方,並且知道有人監視,也肯定不會做出對集團不利的事情。”
“我們是不敢惹他,但是我們上頭的人,他也惹不起!”
劉協一邊喝著水,一邊朝白袍人豎起一個大拇指。
“嗯。”
……
“哼,什麼異度空間穿梭大法,說得那麼嚇人,還不是被我搞懂了。”
“無非就是在兩個空間分別設置兩個坐標,按照坐標的指引就能進行穿梭了。”
“我在原有的空間穿梭過去之前,會自動將消失的地方設為穿回來到坐標。”
“如果是之前沒有去過的新空間,有信物也行,信物就對應了一個坐標。”
“看來,那天晚上,那一行字也許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隻是作為一個異度空間的信物。”
“那麼,接下來,我要……”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丁書權臉上淫蕩的笑容,令其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三更半夜敲什麼門?!找死啊。”
他從專屬空間裏退了出來,懷著一身怒氣,走去開門。
“幹嘛!”
“啊。你這麼凶幹什麼,嚇死我了。”
七瀨奈美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鼓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丁書權。
“是,是你啊,這大半夜的……”
“我靠。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