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們的行蹤，所以讓莫流觴和索歪歪出現在不同位置。
莫流觴穿著黑襯衣，走過來時，臉陰沉得嚇人。
“對了，”莫景拿著手機緩緩揮動，道，“告訴你們吧，剛才我們的對話，還有另一個也全部聽見了。”
握拳，莫流觴似乎想起了什麼，猛地衝過去，將自己的哥哥衣領提了起來。黑衣人想要出手，卻被莫景止住了，他任由莫流觴揪著，但仍舊安然地坐在石椅上，說：“小觴，我和父親不是說過，莫家男人要沉得住氣嗎？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靠——”莫流觴想要揮拳過去，忽而憶起什麼，拳頭在即將打到莫景臉上時，停住，“你自己感情不順，別惡心地拉我一起下水！我記得我們小時候打過賭的，誰先得到幸福誰就讓出天下書，對吧？你等著輸吧！”
他鬆開手，瞥見莫景手機屏幕中歪歪剛踏出鳳凰樓的圖像。沒有多說什麼，他追了上去。
莫景看著自己弟弟遠去的背影，唇邊笑意更濃。
“不論如何，贏家都是你，是吧？”索比比一直冷眼看著他們兄弟的舉動，在聽到莫流觴的話時，忽而想起自己四年前和現在的歪歪也打過賭，不免悲從中來，“不管莫流觴會不會得到歪歪，歪歪都不會像從前那樣任由我利用，你沒賺，但我這方虧損，對於你來說，你就是勝利的。”他笑得有些苦澀，“莫景，你丫還是跟以前一樣敗類！玩人心的話，我始終耍不過你。”
莫景笑而不語，隻是捏緊茶杯時，目光凝著些許愁緒。
完全可以不讓小觴出現的。
但偏偏還告訴他索歪歪也聽到的事情，或許自己也希望那混小子爭取什麼吧。
幸福是什麼，他們終究不明不白，隻是如果可以肆意追逐，至少明白存在為了什麼。
“我沒讓小觴知道現在歪歪的真實情況。”莫景晃動茶杯，“研究那種物種，不被社會允許，你應該比我清楚。但我要提醒一下你，那種物種目前的存活歲數不長。你別缺德的繼續進行下去了。”
索比比冷笑，站起來要走，他走的很決絕，“我不會輸的。不論是研究還是商業，絕對不會輸！”
出了鳳凰樓後，他目光冷冽，對手機那頭的負責人說：“對，‘穿越式真實網遊’的試驗，提前半年進行。並且讓其他作者都在各自都市小說隱含地提到這款驚世網遊。什麼？沒有歪歪那些作者不會聽話？……該死，讓醉月去說！”
掛斷時，他走在熙攘的人群裏，捏著手機的右手微微顫抖。前幾年的新年，都會牽著歪歪逛花市，平時她被強迫呆在研究所，所以出來時，都會好奇的亂走亂摸，他嗬斥，卻還是任由她去。
腦海中，自己親生妹妹的容貌還記憶深刻，可不知何時，現在歪歪傻笑的樣子也印在記憶中，割舍不下。
“不，我關愛的隻有死去的歪歪，所以一切都是為了她……”他搖晃腦袋，模樣有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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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
啤酒瓶在地上橫躺著。窗外月色漸漸灑入宿舍，那一片皎潔看在眼裏，更像是捉不著的夢。
“木子，小霏，小曾……都不在了……”歪歪腦袋頹喪地靠在床架上，眼淚奪眶而出。
畢業季，多少悲歡和離合都必須散場，她沒想過自己卻是以矯情的悲作為學生時代的句點。
你是我的替代品，滾開吧。
昏暗的空間中，那一句句叫囂的話語在她耳中重播。
“你才滾開——現在我才是索歪歪！”她一激動，把啤酒瓶甩了出去，抹掉眼淚時，她失神地低喃，“但我又不是索歪歪。我連一個身份都沒有……我應該是誰？龍亦鳳？歪歪？”
感受這個世界的真實，卻最終發現，她才是最不真實的存在。
宿舍門一直半掩著，門開時，她腦袋暈乎地轉過去，那個停住在門前的身影很高，她無法看清他的容貌，隻是覺得那雙眸流露出來的情緒，是憐惜，也是難過。
她傻笑，“難受什麼呢！誰也沒我難受！我呀，出現就是為了利用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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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超浪漫!!當時莫名寫哭了~PS：莫景這妖孽，遲早找人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