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誰要跟你成為夫妻啊!”在他的手摸上來的時候,歪歪對著他的手臂狠狠一咬!
軒漠吃痛地將她甩回床榻,在她想要坐起來的時候,坐在了床上,扼住了她的喉嚨。
“說,你是不是已經跟北堂觴做了苟且之事?”想起他們可能做的事情,軒漠眼中柔情被憤怒取代。
這男人莫名其妙啊。
“是不是與你無關吧?你不是有一個嬌妻了嗎?管別人做什麼呢!”歪歪憤憤不平地嚷,“你那麼喜歡三妻四妾,你去娶別人啊!別在我麵前表現出一副懊悔的樣子!”
眼前男人俊毅飄然,似乎是想起什麼,他收斂了怒意,掐著歪歪脖子的手轉移,改為捏她的下巴。
“我在對付蠱惑一族時,中了毒,被依未所救,在山中木屋療養。我能夠利用術法,看到你的情況,在我重傷時,我以為看著你可以緩解傷痛,可我用空間之鏡看你時,卻看到你和北堂觴在樹下相擁深吻。誰先背叛誰先離棄,還不清晰?”他說得淒然,隻是笑起來時,聲音多了幾分生硬:“不過既然我容忍不了你的背叛,我們本就有婚約,不是嗎?那我就給予你父親他要的,也拿到我想要的,何樂而不為?”
他想要的,從來隻有她一人而已。
歪歪啊呸了幾聲,打掉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狐假虎威!拈花惹草而已,不需要找那麼多借口!如果真的愛一個人,根本就不會利用另一個人去傷害她!”
傷害?
軒漠還是笑。
他身中劇毒時,她何嚐知道自己日日思念的苦痛?
“既然你認為我在傷害你,那就認為好了。”他忽而坐在她的身上,雙手快速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動彈。
“軒漠!你走開!我不是豬肉!”歪歪驚覺不妙,喊了起來:“北堂觴!!救命!”
她心中所念,還是隻有那個男子。
他知道自己帶依未回來是意氣用事,是想看看她的反應。她那日說不嫁時,他心裏是狂喜的,那樣是否說明她至少介意?但現在,她口中所喊的人,卻是他視為仇敵的男人。
“在我出去的日子,你和他廝.混了幾次呢?”他單手扣住歪歪的手,右手抓著她的雙頰,逼迫她看向自己。
“滾。”歪歪閉上眸,不想看這個男人。
頸間感受到些許涼意時,她嚇得睜開了眼,這個男人竟然低著頭舔她脖子?
她駭然,驚恐他會做其他事情,著急地喊:“不要——不要——”
“你和那個男人纏綿了幾次吧?還想為他守著你的身?可笑。”軒漠突然咬了她一下。